陰風陣陣,讓身旁的紀念酒雞皮疙瘩差點起來了。

不斷的回頭,當看到身後熟悉之人的時候,回頭邪魅一笑,開始還牽上溫鈺書不斷薅係統貓的另一隻手。

看的紀念兮,內心不斷的冒著黑泡泡,名為嫉妒二字深入骨髓。

溫鈺書差點被自己身邊這個一不吭聲就牽自己的小兔崽子嚇一跳,以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眼神看向了身旁人。

隻見對方都不看自己,無奈快速離開。

三分鍾後,聽著係統說的那道身影一直在尾隨著自己,溫鈺書怒了。

順便把紀念酒這個粘人精給落下了。

溫鈺書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在書上寫的是相親相愛一家人的好兄弟,為什麼與實際情況相差極大?!!

“宿主,有沒有可能過程出現了問題”

“啊?還有這事情嗎?”

“我尋思著我不就寫了個ABO版的嬌妻文學,怎麼還給我整上了尾隨?這……”

“況且我的劇情走的挺好的啊,就是男主他爸我看著就很想抽他,長得挺好的,就是人模狗樣,人麵獸心。”

“人稱人間馬達機”

等溫鈺書說完這句話,房間陷入了一股寂靜。

單純的像一張白紙的係統被這簡單粗暴的說法震驚不已,慌忙逃竄,就像一隻被剪了尾巴的壁虎一樣四處逃竄。

另一邊

半個小時後

看著四麵環繞著潔白的牆壁和酒精味道彌漫四周,自己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處境不容樂觀,重生回來的紀念酒表示:“不習慣”

聽著身旁人所告訴的事情,滿臉不可置信

如果平時對自己挺好的紀念兮不顧兄弟情意的,竟然當麵對自己痛下殺手的時候,紀念酒蒙了。

平時那精明的腦子猶如生鏽了的螺絲一樣,不知所措。

紀念酒震驚,回憶著記憶中發生的事情,紀念酒炸毛了。

第一次被人套麻袋打,還是小時候對自己好的親哥哥。

躺在床上就像躺的板板正正的紀念酒正在思考著問題出在哪裏?

是那個beat繼母?

還是那個露出真麵目的‘哥哥’?

“叩叩叩”三聲極其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紀念酒那充滿陰謀詭計的腦海。

“請進”思路被打斷的紀念酒,就盯著那道門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一副精英式打扮的溫鈺書,這於記憶中的溫柔體貼讓紀念酒感到詫異起來。

而跟在他身後的人正是毆打自己最狠的‘好哥哥’。

看到紀念兮的第一眼,紀念酒就想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把他給戳死,要不是自己手無寸鐵之力,必定趁他病,要他命。

看著‘好哥哥’那笑眯眯的關心自己的眼神,讓人有一種忍不住的反胃感。

和想把對方千刀萬剮的決心。

空無一人的紀家別墅,顯得是如此荒涼。

唯獨一人,在這荒涼的環境,完美的融入進去,成為其中的一分子。

溫鈺書看著眼前病床上躺著的紀念酒,被毆打的淤青遍布全身,夾帶著被煙燙傷的痕跡就這麼水靈靈的被那紀念兮說了出來。

溫鈺書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