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報複事件,對清清來說,路人甲般的人物並影響不到她什麼。
她最近有點苦惱。
自從經曆一事後,她和謝危看似感情有所升溫,但實際上,她明顯感覺到某個男人又鑽入死胡同了。
總是逃避自己,完全不正麵解決。
這怎麼行!
本來說等自己成年再說開的。
但都和自己愛人相處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一點起色。
還是讓清清有些憋屈到了。
“叔叔。”
清清端著咖啡,走進謝危的書房。
“清清怎麼來了,小心點別燙到了。”
本還在埋頭處理文件的某人,看到清清便馬上起身,幫著把咖啡端了下來。
“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些事讓別人做就行了,萬一燙到了怎麼辦?”
越發朝老頭發展的某個男人,開始碎碎念。
還抬著清清的小手仔細看了看,看得跟個鑒寶似的仔細。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謝危不再總是叫清清“崽崽”,而是開始喊“清清”。
謝危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叫出這兩個字,內心都蕩著一種深深的漣漪,好像這兩字深入靈魂,引得裏麵陣陣動蕩的回應。
雖然,謝危有時候還是會叫崽崽,但更多的,會不由自主叫出這兩個字。
“叔叔,我哪有這麼脆弱。”
清清收回小手,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忽地被抽走的軟糯小手,讓謝危有些感到可惜,畢竟那觸感柔軟得……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況且,叔叔,萬一我以後嫁人了,我未來的老公覺得我是個瓷娃娃,嫌棄我怎麼辦?”
清清再次說出的話,讓謝危猛地抬頭看向她。
待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下意識地抓住了少女的手腕。
“清清,你還小,怎麼就想嫁人了?”我不許。
後麵三個字,謝危沒有說出口。
那落在清清身上的眸子,也有些幽幽的複雜。
仔細辨認,還能看出那雙桃花眼裏帶著的委屈。
清清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鼻尖,而後順勢跳到謝危麵前,與他靠得極近。
那雙撲扇著睫毛的大眼睛,正目光灼灼凝視著他精致的臉龐。
“叔叔,你缺‘童養媳’嗎?我覺得我想嫁給叔叔,怎麼辦?”
謝危聞言一怔,低著雙眸,深沉看向眼前宛如桃花的小臉。
沉默半晌後,才幽幽開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比你大了十多歲。”
在謝危眼裏,自己已經三十歲了。
本來這個年紀的人早就成家了。
可他……
他心裏珍藏著一個寶貴的女孩,別的人再無法入眼。
看著謝危那深邃的桃花眼,清清言笑晏晏。
“這有什麼,大叔才會疼人,你不知道,大叔很吃香的。”
說著還更加地靠近謝危。
“別再動了,再動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謝危一雙桃花眼帶著深幽的危險。
但清清才不怕呢,就怕你不發生什麼呢。
清清猛地踮起腳尖,用軟嫩嫩的小嘴去觸碰謝危的薄唇。
謝危隻覺得,自己的唇角被印上了一片柔軟,但還未細品就轉瞬即逝。
謝危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那幽暗的雙眸有些閃爍。
實際上,謝危內心有些壓抑不住的欣喜,想要努力往外冒出來。
但,他隻是炙熱地看著清清,一陣良久的沉默不語。
不過,一顆亂跳的心,撲通撲通的,在寂靜的書房裏,異常明顯。
許久……
看著眼前嬌羞可人的少女,謝危再忍不住。
他扣住清清手腕的,那隻大手順勢而下,與清清十指緊扣。
感受著手心中,屬於少女的柔軟溫熱,那纖細的小指頭,都讓他感覺喜愛極了。
他再也忍不住,抬起另一隻手,扣住清清的小腦袋,在她猝不及防間,俯身而下,吻住了那粉嫩的水唇。
他吻得忘我,卻覺得道炙熱的眼神一直在看著自己。
微睜眼,卻看到少女貓兒般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彎彎的像個小月牙。
謝危有些無奈停頓,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隻覺得少女那小扇子般的睫毛,劃過他在手心,好像撓在他心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