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是清遙小輩所為?”
丹峰長老目光如劍,直勾勾地盯向清清。
“嗚嗚嗚,丹峰長老,大師姐她一直記恨著小輩,所以……”
溫雨柔梨花帶淚,哭得好不傷心。
可惜了在場,除清清一個女子外,其餘皆是上了年紀的人精,她的淚水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起了反效果。
“說話就說話,哭哭哭,你要急死人啊?”
劍峰長老看著抽泣著,一哭就停不下來的溫雨柔,簡直忍不了想一劍過去的衝動。
一個少女柔柔弱弱哭著指責,一個少女卻鎮定自若。
幾位長老明鏡一般看在眼裏。
不過明鏡裏麵,卻不包括丹峰長老。
他本就與煉器峰長老最為要好,看著好友死的不明白,頓時將悲憤轉為怨恨,祭出本命武器,直接對著清清而去。
“你想做什麼?你冷靜一下,此事還未查明。”
幾位長老攔住了丹峰長老。
“還有什麼好查的,你沒聽溫小輩說的嗎?她自己的師尊,還會傳遞錯誤信息?”
溫雨柔聞言,眼眸閃過一絲得意,但是一晃而過,繼續低眸哭泣,不過聲音微收,沒有那般大聲了。
“好了,先請宗主吧,清遙,隨我們入宗堂。”
一位長老去請宗主,上善半壓著清清往宗堂走去。
至於溫雨柔,被丹峰長老攙扶站起。
“請宗主也沒用,這事必須有說法!”
丹峰長老與溫雨柔站立一起,好像已經完全確認,凶手是清清一般。
丹峰長老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真正凶手的利刃。
之前溫雨柔因為魔修受傷,全是丹峰長老給調理的身體,溫雨柔嘴甜,哄得小老頭高興不已。
再加上有意引導,暗中傳遞著清清多麼的“欺壓”於她,導致丹峰長老,對這個從小囂張跋扈的清清,更加不帶好感。
但因為宗主的原因,丹峰長老把這份厭惡放在心裏,麵上並未對清清不善。
這次的事情也算導火索,直接點燃了丹峰長老對於清清,所有的憤怒值。
況且,死得不明不白的,還是自己平日裏最為交好的人,自然悲憤到無以言表。
心想著,就算宗主再怎麼保下她,自己也必要她為此付出代價。
宗堂——
堂外站滿了觀看的弟子們,他們看著大師姐麵無表情站在中央,而前些日子,以除魔正道聞名遐邇的溫師妹,正跪坐地上掩麵哭泣。
“怎麼樣?宗主呢?”
麵對這人山人海,上善有些頭疼,他本意是他們幾個長老,先詢問一番,結果這下好了,幾乎全宗都來了,卻獨獨不見宗主。
“尋遍了,沒找到人。”
尋人回來的符峰長老臉色難看,上前回複著上善的話。
“嗬,怕是宗主也覺得丟人,他唯一的徒弟,居然殘忍殺害了煉器峰長老!”
丹峰長老吹鼻子瞪眼的話,立馬在眾人耳邊炸開了鍋。
“天啊!大師姐居然殺了煉器峰的長老。”
“怪不得溫師妹哭得傷心!”
“你看大師姐,連個表情都沒有,真是鐵石心腸。”
“以前囂張跋扈慣了吧?”
“你們也不能這麼肯定啊,萬一不是大師姐所為呢!”
“宗主不來,肯定實錘了。”
“啊!!我們師尊沒了??”
從眾人的議論中,出來幾人,全是煉器峰長老的親傳弟子,他們皆麵目憤恨地看著清清。
不過清清依舊表情淡然,內心毫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