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已經半天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人來救你。”

“現在,你知道是誰占據著主動權了嗎?”

浪子謬看著眼前滿目迷離失神的王清涵,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笑道。

他本沒有打算這麼直接明了的,怎料這個女人居然還想要用色誘術來色他,那就不好意思了。

送上門的獵物,就沒有不要的說法。

“從今往後,我要你在心中將我的位置放在最上邊,其次才是別的,才是你自己,才是王家。”

浪子謬捏住王清涵白皙細嫩的臉蛋,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強勢道。

他也不知道王清涵此時此刻這樣的狀態能不能聽到他說話。

王清涵聽著耳邊迷迷糊糊的聲音,神誌都還未恢複清醒。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徹徹底底地變奇怪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她從未體驗過,從未。

她也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體驗。

完完全全是超出她的預想和預料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自己居然會........會沉浸在其中。

甚至有些無法自拔了。

什麼?要將你放在最上邊,自己和王家都是其次?

迷迷糊糊地聽著浪子謬的話,王清涵心中複雜萬千,但更多地是無盡的羞恥和屈辱。

她身為王家的大小姐,整個槐淵以北有名的大才女,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她強行抑製著心中種種奇怪的思緒和感覺,勉強讓美眸之中恢複了一絲清明。

滿臉羞恥,緊咬著貝齒,似嗔似怨地瞪向浪子謬。

虛弱倔強道:

“不...不可能,你做夢。”

可這話落入到浪子謬的耳中,卻是令他不禁嗤笑出了聲。

緊接著便開始用自己最擅長的羞辱性話語不斷地羞辱王清涵。

整整羞辱了她約莫一壺茶的時間,把她說的臉都羞恥地要滴出血了。

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給千刀萬剮。

想要反駁,但卻又反駁不了,說不過浪子謬。

且浪子謬說的大多數羞辱性的話語,居然...

居然都真的是那麼回事。

但她怎麼可能承認?

“事已至此,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商量的餘地嗎?”

“要麼就是我讓你徹徹底底地變成我的形狀,被我言聽計從,這樣我才能放心地離去。”

“要麼到最後就是我把你給殺掉,然後迅速地離開王家了,如今我隻有這兩種選擇。”

浪子謬捏著王清涵的臉,臉上帶著一抹凶狠,繼續說道:

“我此番來王家,自然是有我的目的的,你們王家自然也有商議,這是肯定的。”

“我並不打算將你給殺掉,然後離開王家,畢竟,你真的十分可口。”

“其次,我也不能離開王家。”

看著浪子謬這副模樣,聽著浪子謬這副話語,王清涵不禁神情一滯,麵上露出了一絲惶恐之色,美眸輕輕顫動著。

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

可?讓自己臣服於他?這....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自己的立場肯定是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