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明顯是故意,師婧妍又沒有證據,隻是說了句抱歉就要走。
這種狀況她獨自一人是沒辦法應付的,以往有謝意在身邊,膽子自然而然大了些,但現在,她隻想趕緊遠離麻煩。
她心裏默想,“別攔我,別攔我。”
結果一條胳膊擋住了她的去路,“糟糕。”她不小心說了出來。
一個身材偏胖,長相較為猥瑣的中年男子擋住了她的去路,“怎麼,把酒倒別人身上就想走?”說話語氣盡是調侃。
沒辦法,隻能硬上了。
師婧妍上下掃了他一眼,“你確定你不是故意往我身上湊的?”
男人聽她這麼“汙蔑”自己,聲調不禁大了幾分,“那你這意思是賴在我身上了?”
他這聲音大了幾分,自然吸引了宴會上大多人的目光。
這個宴會可是陸家舉辦的,陸家,那可是跟謝家在臨城並頭的。在這種級別的宴會上鬧,他們是瘋了嗎,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裏大多數人是沒見師家這位千金的,師家雖比不上謝家,安家,陸家這種實力強大的家族,但在臨城也是有頭有臉的。
所以現在發生這種事,他們自然而然不會想到是師家的人,隻會猜想是哪個女人又想鎊大款。
師婧妍見周圍的人視線都定在她這裏,心裏不免有些慌,明明這件事是對麵中年男人故意為之,現在卻成了是她的錯。
“我沒有,你少血口噴人了。”
“你沒有,那我請大家看看是誰的錯。剛剛我隻是想拿杯香檳,結果沒想到卻被這位小姐潑了一身酒,而她,不僅不道歉,現在還反過來汙蔑我,你們說誰對誰錯。”
張樹海看向周圍人有理有據的說道,他轉過身看她的眼神中讓人感到惡心。
這下,許多人都認為是張樹海是受委屈的那方。
能來到這場宴上的都是知名企業家,而張樹海在管理公司方麵也是頗有成就的,他和他太太在商圈也是一對恩愛夫妻。自然而然,大家都向著張樹海。
“況且,能來到這兒的都是在商圈叫的上名號的人,我都沒見過你。”
他眼神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說出的話不算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偷偷進到這個晚宴來找個金主的。”
他說的話實在是難聽,氣的師婧妍緊緊攥緊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你有證據我是偷偷進來的嗎?”
張樹海身體轉向眾人,“你問在場各位誰認識你。”
沒有人說話。
他又轉過身笑道,“在商圈,誰不知道我與我夫人恩愛,我犯不著跟你這麼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他這意思分明變相說明,他與他夫人恩愛在商圈都是人盡皆知的事,你故意把酒潑在我身上我不跟你見識,少倒打一耙。
“我是師家的人,師海的女兒。”
她這話一出,讓很多人都不禁笑了。
在他們認為,這女人準備的還挺充分,知道今天師海沒來,不能戳破她的謊言。
她爸沒來,宋錦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來,她現在就算說了實話也沒人信。
張樹海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你說你是師家掌上明珠,你可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誰不知道,今天是她跟她丈夫一起參加晚宴。我們雖沒見過師小姐,但宋總我們可都是常見的,可宋總在哪兒呢?”
宋錦硯真是該來的時候不來,她現在找誰證明,“他沒來。”
“那就請這位女士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