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師道不理。
“師道,你我兄弟久未見麵,定要好好喝上一場!”那英偉青年不管宋師道的怒氣,一把抓住宋家二公子的手臂,邀著一旁的劍君與貞貞,向著二樓便行了去。
宋師道盡管臉色不虞,但終究還是被拉倒了那英偉青年的包廂當中。當四人落座,那英偉青年麵上的欣喜已然變成了苦笑,而宋師道一臉的怒容也化成無奈。
“師道,貴客在此,何不給為兄介紹一下?”一邊為宋師道與劍君斟酒,青年一邊雙目注視著對麵的宋師道。
宋師道根本沒有理他,自顧自端起酒來一飲而盡。
“在下劍君,這是在下侍女貞貞,還未請教閣下是……”眼見宋師道是不打算搭理這人了,男一號無奈隻好自我介紹,老這麼僵著也不是回事啊。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劍君十二恨,在下解文龍,久仰劍君之名了!”英偉青年自報家門,劍君麵上客套著,心下卻暗叫倒黴。如今這宋師道,最不待見的,恐怕便是這個娶了他大姐的解文龍了。
“你倒是快活!”宋師道終於開口了,麵色冰冷,語氣更是不善。
“我能如何?”看著宋師道的臉色,聽著宋師道的語氣,解文龍苦笑,“無聊小酌罷了。”
“哼!”宋家二公子麵色更寒,冷聲一笑,“娶我大姐,你竟也會不開心?”
“唉!我,不知道。”宋師道的話讓解文龍半晌無語,驀然舉著手中酒杯片刻,這才一飲而盡,長歎一聲。“當日知道我爹與伯父定下婚約,我心中真的很歡喜。我知道玉華姐並不願嫁我,可……師道你知道,父命難違!”
一聲“父命難違”,讓一邊的宋師道也無法多說。他何嚐不是同樣對父命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他宋師道自出生以來便籠罩在宋缺的光芒之下,麵前的解文龍又何嚐不是始終走不出武林判官解暉的陰影?
看著眼前這個合著悶酒,大婚在前不知是喜是悲的解文龍,男一號驚奇之極。原著當中解文龍的戲份少的可憐,就連對話也沒有幾句,與眼前這個真實的人相差甚遠。
原著當中,由於解文龍娶了宋玉華導致了宋家大小姐一聲不幸,因此男一號對於這個解暉的兒子並沒有多大的好感。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句句語出肺腑的青年,劍君卻有了些認同。
但是,認同歸認同,男一號心下可是不怎麼痛快。你倆大老爺們,麵對麵的喝悶酒,幹嘛讓我在這兒難受啊!此時的劍君當真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隻好半閉起眼睛,裝瞎子。
就在整個包廂沉入一片寂靜當中的時候,突然一陣喧嘩伴隨著聲聲碎裂之聲從大廳中傳了上來。劍君聞聲頓時大喜,終於不用再忍受這詭異的氣氛了!而且,敢在這地方鬧事的,必然不會是一般人,這下,有熱鬧看了!
站起身來到欄杆處,居高臨下望著已經變得一片狼藉的大廳,隻見兩夥人正各持兵器對峙著。
包廂的小幾就擺在欄杆旁,因此相對而坐的宋師道與解文龍都是倚欄而坐,看劍君來到欄杆幫,二人也是轉頭向下望去。
“是東溟派的單琬晶與海沙幫的韓蓋天。”看著兩夥人的服色,宋師道輕聲說道,而一邊的解文龍卻是眉頭輕皺。這些人都是來參加他的婚禮的。如今大婚當前,賓客之間便起了衝突,更是在自家的天府樓中,怎麼不讓這位獨尊堡的少堡主不悅?
聽到東溟派與海沙幫的名字,解文龍皺眉,一邊的劍君心中卻是失笑。原著當中這兩個組織便拚的你死我活,原來這時候就已經互相看著不爽。看著大廳當中帶著三分稚氣的東溟公主,男一號咂著嘴暗自搖頭。
“各位都是前來為文龍賀禮的貴客,不若看在文龍的麵子上,兩家各退一步如何?”盡管心中不悅,解文龍看著兩邊對峙,無奈之下卻也值得躍下大廳,向著雙方一抱拳,聞言勸道。
“二少,你當真不喜歡令姐這門婚事麼?”看著樓下大廳各自離去的雙方與漸漸散去的人群,以及無奈搖頭的解文龍,劍君突然輕聲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