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章, 黃雀在後(2 / 2)

為了能玩得盡興,白慶也不管歐陽秋荻死活,解下水囊,將一包春藥全部兌了溪水,一股腦兒全灌進歐陽秋荻嘴裏。

歐陽秋荻被嗆得連連咳嗽,但因為白慶先前下手太重,仍是沒有醒轉過來。

白慶索性脫的一絲不掛,跳進溪水中洗滌風塵,隻等歐陽秋荻藥性發作。

一刻不到,白慶想著歐陽秋荻的美貌,頓時心猿意馬起來,想著春藥也該發作了,赤身走上岸來,卻發現衣服和配劍都不見了。

再看歐陽秋荻,仍躺在旁邊的枯葉上昏迷未醒。

“怪了,衣服哪兒去了?”白慶有些納悶,“剛才明明就放在這裏的。”

前方水聲響起,白慶尋聲看去,隻見一個極美的少年捧起溪水,也在洗滌風塵。

白慶又驚又怒,喝道,“小屁孩,你什麼時候來的?”

二狗扭頭看來,見白慶赤身裸體,胯下橫槍立馬,慌忙遮住雙眼,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個老畜生,羞是不羞?”

白慶老臉羞紅,但想到少年能悄無聲息的過來,瞬間便預感不妙,沉聲問道,“閣下是誰?”

“本王大秦三皇子——虞承恩。”二狗露齒而笑,反問道,“老畜生,你又是誰呢?”

“閣下便是睿王?”

殷梨飛鴿傳書中有所提及,大當家呂岩身受重傷,便是拜睿王一拳所賜。

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睿王,白慶大驚失色之下,已準備開溜。

“老畜生,你還想逃?”二狗擔心白慶傷害歐陽秋荻,疾步攔在歐陽秋荻身前,笑道,“你還不如告訴本王,誰雇你來的。本王心情一好,或許會讓你穿上衣服,死得不那麼難堪。”

白慶凜然道,“你猜呢?”

二狗持劍上前,“你說與不說,其實都無關緊要,就算你願意作證,人家不會承認的,對吧?”

“所以呢?”

白慶口中問話,突然搶身上前,拳腳相加,向二狗攻來。

“所以你死定了!”

二狗早有準備,揮劍橫削,逼退白慶。之後再不給一點機會,劍招如暴風驟雨般攻向白慶。

二狗已接近宗師巔峰,又苦練了十年劍法,劍法極為精湛。

而白慶不過宗師初級,加上手無寸鐵,哪是二狗對手,避了幾劍,便手忙腳亂起來。

二狗賣個破綻,誘使白慶攻來,趁機一劍刺中白慶小腹,隨即一劍橫削,斬斷了白慶咽喉。

鮮血飛濺中,白慶圓睜雙目,捂著咽喉倒下了,再無生還的可能。

二狗想著歐陽秋荻還在旁邊,赤身裸體的白慶實在不太雅觀,便將白慶扔進小溪中,讓其順流漂走。

就在這時,嬌吟聲傳來,歐陽秋荻俏臉似醉酒一般緋紅,嬌軀在地上扭來扭去,好像極為難受。

歐陽秋荻莫名其妙發起春來,二狗自小在江湖遊蕩,想起先前白慶的橫槍立馬,自然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二狗上前扶起歐陽秋荻,想著將其放在溪水中泡一泡,看看能不能緩解春藥之毒。

哪知白慶下藥極重,歐陽秋荻雙手雖被綁住,嬌軀卻隻往二狗身上蹭來,火燙的俏臉也不住在二狗臉上摩擦。

歐陽秋荻秀色可餐,又是這般挑逗,二狗本有走火入魔的病根,哪裏還招架得住,便解開了歐陽秋荻的束縛。

歐陽秋荻立刻像餓狼般的摟住二狗,口中嬌吟不斷,卻又不知如何下手。

二狗再也控製不住,摟住歐陽秋荻纖纖細腰,將歐陽秋荻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