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中敵不過這些死士,看著一批批的人上去頃刻之間便又變成了屍體,幾個都頭趕緊說道:“實在是不行,我們立刻抄近路將事情回複陸先生,叫他前來。”
但是讓他們意想不到地是,這時候樓閣之上飛出了幾柄尖刀,在太陽光輝的照射下,凝結成一道亮光,噗噗幾聲,紮穿了幾位的死士的喉嚨,死士們慌張失色,舉頭而望時,隻見樓閣之上,正端坐著一位的用紗幔罩住臉麵的女子,高擎杯盞,細品香茗。
而彭佳年料想到了這些軍士是何人派來之時,心中撲撲亂跳,現在更是害怕了,而樓閣之上的蒙臉女子大笑一聲,充滿了無奈和怨恨,說道:“你也有今天,便將茶壺的熱水拋到了樓下,直麵淋到了他的正臉上。”
彭佳年大喊一聲,從馬背上摔下來,死士們要去扶住他時,眾軍士一擁而上,將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紮成了馬蜂窩一般。又抓住了彭佳年的脖子,用繩子團團捆綁了起來。幾個都頭走到樓閣之中,卻已經不見了蒙臉女子的下落。
此時的陸神坐上了官衙的大位上,正麵對著眾位犯下罪案的貪官進行審訊,南昌太守在陸神的威嚴之下,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認不諱,其餘的官員也都交代出了藏多次和富商大賈相互勾結,私自開設妓院,聚斂錢財,因公肥私,濫用刑罰,致使百姓蒙冤受苦,社會動蕩不安,盜賊四起,危害民生大計。
而陸神眾人也得知了幾年之前贛州之地發生水災時期,因為中貪官的囤積米糧,從中謀取暴利而使得災情加重,餓殍滿路的事實,但對於幕後的決策之人,眾貪官卻三緘其口,支支吾吾。
張開河嫉惡如仇,大喊無須想朝廷稟報直接將這群害群之馬統統殺死,以告慰的萬千的老百姓這些年來所遭受的苦難,堂下的貪官卻嚇得麵如土灰,連連叩頭求饒。
隻有南昌太守兀自詭異大笑,對於這個心毒手辣,喪心病狂的人來說,他自知罪無可赦,臨死之前,反倒是想交代出更多的實情,以便又更多的人陪著他下地獄,笑過之後,他捋須說道:“大人可知道這些參軍,別駕,知州為什麼不敢稟明幕後的真相嗎。我便告訴你,他們貪生怕死,生怕伏罪之後,這一個人對他的父母親人下手,故而畏頭畏尾,支支吾吾。”
陸神大拍驚堂木說道:“這人到底是誰,你如實招來,如若不說立刻將你這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推出門外斬首。”
南昌太守高昂起頭顱,說道:“這人便是贛州太守彭佳年,上麵眾官所承認的罪行,幕後操作者便是此人,我們剛開始還是有良知,知榮辱的官吏,隻因他一人到任之後,和我們稱兄道弟,使盡糖衣炮彈,耍盡陰謀詭計,我們才被他引誘進萬劫不複的地步們,致使今日鈴鐺係身的。”
陸神隻就料到了彭佳年乃是贛州之地的第一罪魁了,沒有想到他的人性竟然泯滅到如此的地步,為了滿足的自己的私欲,不但加害自己的兩個哥哥,還置萬千百姓與不顧,他氣狠交加,心血上湧,一下子癱坐在大位之上,想著的慘死的文旭和百姓他長歎短噓。
而南昌太守看著無奈的表情,含淚的眼眶,站身起來說道:“怎麼你聽說這個人的名號就怕了吧,我告訴你,彭佳年上有朝廷的武氏親貴,酷吏周興,來俊臣的庇護,下有供養著隨時可以雖是為他赴湯蹈火的死士,想要逮住他,談何容易,大人要是識趣,便趕緊將我們放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張開河右腿向他橫掃過去,將他腿骨折斷,怒目圓瞪道:“賊子休得張狂,若是讓我知道你參與到害死我文旭兄的行當中,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南昌太守口中流血,忍痛笑道:“對付我這個手無寸鐵之人,算是什麼本事,你要是要種將彭天年打死我才佩服你呢。”
一個士卒上前向陸神的稟報道:“用大人之計,下人們已將罪犯彭天年誘捕出府,一番激鬥之後,將他擒住了,現在正在路上押解而來呢。”眾位貪官麵麵相覷,方才知道了陸神英明神武,非凡之材,更加覺得絕望了。悔恨之意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