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澤輝而言,今天的事情,不過就是他日常生活的一個有趣調劑而已。至於柳家?在臨江縣,這樣的一個小家族,還上不了台麵,入不了他的眼。
“澤輝少爺越來越有男人風範了呢。”
身側女子叫紅姐,是帝豪大酒店的雞頭,像是今天這種場景,她倒是見過很多次了。
不過不同的是,一般的人,得罪了張澤輝少爺,都是低頭認錯,像柳強東這樣的外鄉人,硬抗的,倒是很少。
所以,紅姐已經預知到了他可悲的命運。
“你們幹什麼的,這裏不能進去!”
就在這時,隻聽外麵傳來一陣喧鬧,張澤輝順勢望去,卻看見手下正擋著兩個高大的男子,不讓進來。
“哥哥來了!”
柳若若看見熟悉的身影,驚喜叫道,張澤輝挑了挑眉,將吸過的雪茄放到身側道。
“讓他們進來。”
出乎張澤輝意料的是,這兩個進屋的男子,眼裏似乎根本就沒有圍繞著他倆的二十幾個大漢,昂首闊步地走到了柳成龍等人身側。
“嗯?”
紅姐眉頭一挑,望著這兩個男子,心中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在這小小的臨江縣,她似乎還沒見識過這樣氣度沉穩的年輕人,尤其是旁邊那個大高個子,整個人有種山丘般穩重的氣息。
陳天宇看了看柳成龍,又看了看柳強東,此刻已經注意到兩人身上的傷勢和血跡。
“表哥。”
柳若若怯怯地叫了一聲,陳天宇眼皮微微一跳,他看得清楚,自己這表妹,臉上也挨了一巴掌。
“可以。”
他這才回頭望去,看見那個端坐在那裏,嬉皮笑臉吃著水果的年輕人。
“怎麼回事?”
他沒有問張澤輝,而是問柳強東,因為他看出來,這柳成龍似乎也不想買自己的賬,跪在那裏別這頭,一言不發。
“是這樣......”
“站起來說話。”
柳強東話音未落,就被陳天宇打斷,然後扶了起來。
“誰讓你起來的!”
幾個身高七尺的黑衣大漢,瞬間就準備圍過來,然而張澤輝卻饒有興致地擺擺手道。
“別,看戲。”
他也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不那麼簡單,不過,越是這樣的對手,踩起來,才越舒服,看著這樣的硬骨頭跪在自己麵前,就越有成就感。
“越來越好玩了呢,不是嗎,紅姐?”
站在他身側的紅姐甜甜一笑道。
“總有人跟公子不自量力呢。”
她說完,張澤輝身側的好幾個年輕大少,也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這一切,猶如在看戲。
沈峰冷冷地站在陳天宇身側,對他來說,這些人無非都是小孩子打鬧而已,平時他都懶得管,不過,現在有人欺負到他即將聘任的總教官頭上,那就隻能說......他們倒黴了。
臨江縣警局......張斌,對於這個人,他也有點印象,曾經在一場慶功酒會上,厚著臉皮跟自己要聯係方式,沈峰也就勉強給了他一個。
逢年過節,這張斌倒是還會發些祝福,隻不過沈峰根本沒鳥過他就是了。
哪怕不靠沈家這個擎天大樹,隻看他自己南部軍區利劍創立者,37師師座的地位上,張斌就是拍馬難及,哪怕是臨江縣的一把手來了,在他沈峰麵前也得客客氣氣的。
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張斌......
不過,對於紅姐等人來說,在臨江縣這一畝三分地,張澤輝背後的張斌,就代表著許多方麵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