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撫過樹的枝葉,落葉似是繪畫出了風的形狀,樹下一個穿著藍色短袖的人拿著掃帚掃著落葉
一旁的屋子裏走出來一個人“小秋啊,該來吃飯了”樹下的人應了句好放下掃帚往屋裏走“媽,今天有好吃的啊”“今天有你最愛吃的酸菜魚,你多吃點”女人邊說著邊往一旁的兒子碗中夾菜“今天是你工作的第一天,媽這心裏總是慌慌的”“放心吧媽,能有什麼事啊”庭知秋和母親邊說著變吃著碗裏的菜,時不時說兩句話,吃完後他起身背上包朝著廚房裏在洗碗的母親喊了一句“媽,我出門上班了”“好嘞”廚房裏傳來回應,庭知秋應聲出門
走在熟悉的道路上,他上班的地方離家隻有一公裏,上的是夜班,在最後一個轉彎路口時他剛腳踏出路口一輛轎車直直朝他衝過來來不及躲避直接被撞倒在地,血從頭上湧出,在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他看著車主一臉驚恐的上車開著那輛轎車遠去,再次擁有意識他出現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裏,裏麵什麼都沒有,忽然他的腳底的地板開始發光瓷磚的地板逐漸幻化成了呈土色的石頭,地板中央出現了一個符籙的圖案,庭知秋將手靠近地板在指尖觸碰到地板的一瞬間地上的符籙開始一點點散發出金光,直到整個都變成金色,他抬起手發現手臂上多了一個符籙的紋身呈金色狀,之後他的意識便再次陷入沉睡
他是被談話聲叫醒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醫院裏,旁邊病床上躺著個老人他的家屬似乎是他的兒子在和他說話,病房外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在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話,母親開門走了進來“小秋!你醒了!可嚇死我了你這是怎麼搞的到醫院來了還好醫生說你隻是重點驚嚇昏迷了”庭知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沒事心想“我不是被車撞飛了嗎,怎麼怎麼沒有傷口?我那時候明明已經感覺到了頭在流血”“小秋?”母親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沒事,媽我隻是路上遇見了一隻狗,它突然衝出來嚇到我了”麵前的女人顯然不相信自己兒子的一番話卻也沒有再問下去,隻是上前摸了摸兒子的頭說回家給他做好吃的好好補補,此時他抬頭才發現原來天已經大亮了,不覺的想:我居然睡了這麼久嗎,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母親離開去繳費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把自己手臂上的衣服擼了上去猛然看見了那個金色的符籙樣式的紋身,一番冥思苦想沒有結果之後,他起身拿上了自己的東西和母親彙合後返回家中
母親在廚房忙活他想幫忙卻被母親下了逐客令,隻好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再次拉開袖子仔細的觀察手臂上紋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身上的傷怎麼都消失不見了,這個紋身又是怎麼回事?手臂上的紋身栩栩如生,兩邊的符文纏繞在一起中間似乎形成了一個“驅”字
庭知秋歎一口氣整個人呈大字躺在床上,腦袋裏亂糟糟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他又出現在了那個空曠的房間,原本土色的石頭上出現了不同的符籙,畫法和用法都標注在一邊,他大致看了一會後就被迫脫離了出來像是和人交談說完了那人給了你一腳你飛出去的感覺
他從床上昏昏沉沉的醒來看了看時間發現隻過去了一分鍾,可是他在那個夢裏明明過了這麼久了怎麼會?他起身走出房門,到了隔壁問賣符紙的中年大叔買了一打沒有畫過的黃紙:“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要變成神棍”
回到房間,把買來的黃紙放在桌子上按著那個“夢”裏麵看得到的其中一個模樣的符籙畫了起來,他看著與夢中別無兩樣的符後拿起來仔細的端詳不禁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吃完母親做的“補一補”的飯後他回到了房間,由於昨晚沒有按時到崗他被開除了:上班第一天還沒上上就被開除了這算個什麼事兒啊,在他悠閑的研究手中的符時他不經意忘向窗外發現外邊有一塊區域被一個金黃色的透明的像是結界一樣的光罩罩起來了,他自從看見這個東西開始手臂上的紋身就開始隱隱發燙,庭知秋覺得自己經曆的怪事一定和這個有關聯他一定要去看看
趁著他母親睡著他偷偷溜出去了,他一邊跑一邊抬頭看那個光罩的位置,那兒離這裏看起來就像幾百米而已,他跑到這個結界的邊緣後手臂上的紋身更加的燙了,他伸手觸碰結界發現自己可以穿過,於是他走進來那片區域
進入這片區域後他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更加精神了,倦意煙消雲散他繼續向前跑,不知為何在這被籠罩的區域內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按理說晚上不是應該有很多人嗎現在才九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停在路中間,不經意間低頭發現地上除了自己的影子還有一團黑不斷變大的黑影,他突然感覺不對,抬頭發現有個人在麵前大樓的樓頂極速下墜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躲開了他抬手擋住了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