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宋清渡身穿一套白色運動服,看起來清爽又幹淨,帶著幾分活力。
他不想開車,所以是崔黎開車過來找他。
車輛駛離後,別墅樓上的男人心裏莫名不是滋味,他被宋清渡折磨成這樣,結果對方去快活?
憑什麼?
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卻丟下他和別的男人打球!
宋清渡在毛球場打球時,忽然發現有一名身殘誌堅的人士坐著輪椅來打球,仔細一看發現是江席宸,陰魂不散。
宋清渡兩人已經打過幾場,兩人滿頭大汗,之後又一起去休息區,不知在談論什麼。
對麵的王權英要哭了,大好周末不能泡妞,居然要帶著這位殘疾兄弟來打羽毛球!而且對方還坐在輪椅上,隻能給他打一個方向,誰見過比女人難哄的兄弟!
“我說兄弟……你真是什麼?賤不賤啊,人家追你的時候愛搭不理。”王權英小聲說。
江席宸也不知道最近的自己為何總腦子抽根筋……但他絕對不允許宋清渡一個人快活!
他要想方設法影響。
宋清渡不讓他做這做那,自己卻過得瀟灑,還美其名曰朋友?
嗬嗬。
朋友會為他擦汗?真是可笑。
“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
“什麼?不就是打你臉嗎?你確實該打,再怎麼吵架也不能說那種話……畢竟還是新婚。”
江席宸冷哼一聲,“我不管,過去會會他們。”
兩人過去時,兩人不知在談論什麼,宋清渡高興得眸眼笑彎。
“哈哈,阿黎你遭遇也太有意思了。”
瞧瞧多開心,江席宸火冒三丈,他結婚證上另一個人在和別人嬉笑,自己卻被視而不見。
他隻是個擺設?
崔黎餘光注意到他們,站起來笑道:“喲,幸會幸會,是王總和江總啊,我正說誰呢?身殘誌堅打羽毛球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沒曾想是江總,是您的話,就並不稀奇。”
宋清渡笑道:“阿黎,你別那樣說他,他最近心情不太好,等會兒該生氣的。”
江席宸這個不擅長對罵的悶葫蘆被氣得七竅生煙,他心情不好?好得很,也不知道宋清渡到底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在玩他,結婚之後追人的誠意一點也沒有了!
厲害 啊,追到手結了婚就不管了!
宋清渡和崔黎玩的都是純養生活動,打羽毛球後又邊去聽音樂劇,江席宸依舊陰魂不散,非要坐在崔黎和宋清渡中間。
晚上回家時,江席宸還像條狗一樣跟在他的身後,宋清渡皺眉轉頭看他:“怎麼?阿宸你有事?你今天好像很黏人?”
江席宸感到宋清渡冰冷的眼眸瞬間對他的臉緩和幾分,但對方已經克製住,不會隨便上手摸一摸。
宋清渡不碰自己,江席宸居然感到像是迎來一場危機感???
“那個姓崔的,你很喜歡?”
“還行吧,他性格不錯,是個聊得來的人,”宋清渡像是對他的緋聞事件氣消了一半,慢慢蹲下來,“阿宸,你很在意他?他是直男,不是你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