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學姐。”
“唔……早安學弟……”戚月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隨即便感覺身上涼涼的，立馬又縮了回去。
“衣服。”戚月瞬間清醒過來，紅著臉從被子裏伸出小手。
“嗬嗬，學姐昨天自己說不穿的。”顧丞笑著，在被子邊上摸索一陣，找到了被擠到角落的吊帶裙。
“你先去洗臉去。”戚月用小腳在被子裏踢了踢顧丞，又把吊帶裙接過來縮進被子裏。
顧丞笑笑，下床去洗臉。
時間才不到早上四點。
外麵天還是蒙蒙黑的。
顧丞把客廳的燈都打開，整個屋子才亮了起來。
戚月穿著鬆垮垮的睡衣，頂著有些蓬亂的頭發從臥室裏走出來。
“看什麼看，刷牙去。”手指戳在了顧丞的腰上。
戚月自然地接過了顧丞遞來的擠好了牙膏的牙刷，和顧丞並肩站在鏡子前麵刷牙。
“嗚嚕嗚嚕嗚嚕。”戚月邊刷著，邊調皮地發出奇怪的聲響，直到嘴唇上都是牙膏的白沫了，才抿了一口水，把嘴巴裏的白沫漱掉。
“今天我要穿小裙子。”戚月漱好口後宣布。
“現在天都沒亮，出門當心冷。”顧丞道。
“那就再加個絲襪~”
“？？”
“嘿嘿~”戚月笑笑，擠開鏡子前的顧丞，在臉上塗勻了洗麵奶，然後用溫水衝掉。
“我去換衣服了，學弟你也動作快點。”戚月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間，興奮地翻出昨天買的衣服。
小裙子加齊膝絲襪~~
真是便宜學弟了。
戚月撇撇嘴，褪去身上的衣服，平躺在床上的衣物一件件換上。
……
四點二十，兩人輕輕推開門，邁入靜悄悄的樓道。
“好黑哦~~”戚月小聲說著，踮腳望著單元樓外的景象。
顧丞應和了一句，便牽起了戚月的小手。
戚月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下擺收束在裙子裏，顯得腰肢格外纖細。
而顧丞則在戚月的要求下穿了件黑色的襯衫來作為搭配。
天還沒亮的城市格外安靜，兩人等了許久，才等到了叫來的出租車。
“去哪？”司機師傅問。
“天山。”
“看日出啊？”
“對呀。”
“嘖嘖，年輕真好。”司機師傅感慨了一句，便踩著油門，開上了空闊的大路。
顧丞見戚月獨自鼓弄著手機，便也掏出手機看了起來。
剛點開鎖屏，就看到了微信的消息。
【七月】：學弟我腿冷。
顧丞噗嗤一笑，打字回複。
【故城】：都說了這個點出門穿裙子會冷吧。
【七月】：（委屈.jpg）
【七月】：學弟你用手幫我暖暖。
“？？”
顧丞用奇怪地目光看向戚月，卻對上一雙充滿期待的眨著的大眼睛。
戚月微微抬起壓在腿上的包，露出包和大腿間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