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少宇,是一個穿越者,穿越到了一個隻與我有一筆之差,名叫葉小宇的人身上,這個世界與我前世大不一樣。
這裏正處於類似前世的民國時代,文字似是而非,電話、黑白相機、西醫、西服等正湧入東大陸,但部分保守者仍是傳統長衫。
而這座城市比其他城市有更大的詭異之處,天空常年被灰霧籠罩,風比普通的陰冷,名字更是透露出一種濃濃的暗示意味。
它名為——魔都!\"
“我是個無神論者……”
葉少宇想了想,劃掉了這一行,重新寫道。
“我前世是無神論者,直至穿越並遇上了詭異,這個詭異要從周圍的傳述與葉小宇零星的瘋狂記錄日記說起。
葉父在魔都是個有名的跨洋大商,就在一月前葉父準備乘一輪跨洋遊輪遠遊西方談一單生意,葉小宇在日記中說,發現前的一夜當地的軍閥要員送來了一件物品,要求葉父在東大陸極東最深的海溝中沉沒一批物品。
這些物品由滅邪士與獵魔人收撽,有些火燒不毀、炮轟不壞,隻得丟到深溝之中留給後人處理。
如此一批物品本不該交由一名商人處理,但北洋與東洋在交戰雙方海域不通兵船,隻得以交由商船、遊輪秘密處理,此軍閥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消息傳回,葉父與葉母在風暴中船難了,一座路過的船打撈起了一個救生船,葉小宇得到了葉父留下的遺物。
這些遺物中明顯有躲過了滅邪士、獵魔人探查的詭物,而葉小宇明顯沒能抵住詭物的誘惑,魂飛魄散直至我的到來。
我曾是無神論者,覺得身體的強悍意誌堅毅,就算是鬼神也能殺!
直到我遇到了詭夢,我繼承了葉小宇詭異浸染之身,也繼承了詭夢。
這是我來到的第三天,我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這本日記將是我清醒時的寄托,它形成一個暗示,每當我記錄或打開它我應該是清醒的而不是在夢中,因為……詭異不會讓它們記錄於文字!
這是我從一位老獵魔人身上套出,文字的描述會讓它們形成鎖鏈將它們的形象固定,而一旦有了固定的形象就會有弱點!”
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如一層暗紅色的薄紗,輕輕地籠罩著這座位於東方的古老宅邸。風悄然吹過,帶著一絲涼意,撥弄著窗前那破舊的紗簾。
葉少宇坐在略顯昏暗的書房裏,周圍的環境透著一股陳舊而神秘的氣息。
牆壁上的掛畫已古舊暗沉,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輝煌與滄桑。
雕花的木製家具散發著淡淡的腐木味,混合著陳舊書籍的紙張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他的目光遊離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心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透過窗戶,他看到外麵的花園裏,花草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那聲音在這寂靜的黃昏中顯得格外清晰,讓他的耳朵不禁豎了起來。
葉少宇伸手觸摸著身旁那張粗糙的木桌,指尖傳來的觸感帶著歲月的痕跡和微微的涼意。
他皺起眉頭,仿佛能從這觸感中感受到曾經在這桌子上發生過的種種故事。
“這詭異的氣氛、無聲的呢喃,今晚又將是一個難熬之夜!”他低聲自語道,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帶著一絲顫抖。
此時,夕陽漸漸西沉,房間裏的光線愈發昏暗。
葉少宇的心跳聲在這片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每一次跳動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他的心頭。
疲憊不堪的他終於支撐不住,躺到床上休息。剛一合上眼,他便陷入了一個深沉而恐怖的夢境。
在夢中,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沉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
當他掙紮著起身時,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幽暗的走廊之中。
盡頭是一個門,從底下的縫中散發出一絲暖光,他不禁的上前敲響門,想要尋求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