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裴妙妙被屋外的習武聲吵醒,連睡在床榻裏邊的戶薯寶也沒幸免。
汪汪汪……吵蝦米啊,打擾小爺覺覺的統統都拉出去殺啦殺啦滴。
“吵毛線,誰一大早上演華山論賤啊。”裴妙妙氣的一腳踢飛了棉被。
腹部的傷口扯到了一下,痛的她馬上收住淩空一腳。
戶薯寶實在是煩躁了,小腦袋使勁往被子裏麵鑽。
吵素鳥,吵素鳥,哪隻豬在吵吵。
裴妙妙披衣下床,打開房門隻見到庭院裏,夜無眠穿著褻衣正在耍劍,這次的他不同於以往,手裏拿的不是上次在花喜樓用的軟劍,而是普通的寶劍。
見他身手矯健,招式新穎,每一個步驟都是那麼瀟灑帥氣。在舞劍的過程中,豆大的晶瑩汗滴隨著滑落,如此MAN的一麵看的裴妙妙那叫一個春心萌動啊。
哎,她這輩子都喜歡剛陽氣息的男子漢。
突然想到一句話,舌頭一抽筋馬上說了出來。
“我們都是男子漢,一根香腸兩顆蛋。”
一語剛落下,正在舞劍的夜無眠將寶劍直接刺入了樹幹。
哎呦我的媽呀,這要是她的腦袋,指不定現在已經歇菜了。這男人關鍵時候還挺狠的,萬幸離的還算遠,不然她肯定會成為刀下亡魂。
“一大早看你活蹦亂跳,看來腹部的傷口是沒事兒了。”夜無眠收起手中的寶劍,一個利索一揮,寶劍像聽話一般乖乖入了劍鞘。
那寶劍下方的流蘇在風中亂舞,蕩著圈圈。他隨手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方帕,擦拭著臉上的汗滴。朝著裴妙妙的方向緩緩而來。
昨夜裏的事,在她腦海中來回穿越無數次,想忘記也不容易。那畫麵簡直就是黃暴不堪,重口難擋。
“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一大早就耍賤。”裴妙妙故意加重那個“賤”字。
哪知正在擦汗的夜無眠眼角一跳,“你的弦外之音用的不錯。”
她還沒了反駁的語言,氣的一隻素手直接拍在了腦門上。這家夥腹黑到沒邊了,居然連她這麼萌萌噠的小女紙都敢欺負。
“別杵著,再不去梳洗,徐謹就要來了。”夜無眠臨走前打斷了裴妙妙腦中的YY畫麵。
說真心話,他今天會習武全部都是眼前這個禍水害的。
昨晚的場麵那麼火爆,那麼吊炸天,她一早醒來把什麼都忘光光了,簡直讓人可氣可惱。看光了他的身子這件事不提也就罷了,還當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這讓夜無眠不禁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了,難道,他對女紙木有吸引力了咩?
裴妙妙想起昨夜的事,又想到今天還得去一趟書齋,於是走到他麵前,站定後不說話,隻是用眼睛往夜無眠的下身瞟去,那個眼神的動作下一秒瞬間就變得有些用意深刻。
“看夠沒有,要不要今晚再借你看看。”被看的人倒也大大方方。
隻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裴妙妙看大吊不是為了培養感情,而是為了賺小黃書的錢,好用那筆錢去買更多好吃的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