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祖上其實是女土匪出身,聽說他的曾外祖母的祖母就力大無窮,陪著當時的太祖一起打下了江山。
所以外祖一直延續到今日,其實是一直繼承的女姓。
而老祖宗的大力也隻有女子才能繼承,例如他的外祖母,他娘。
聽說是力氣太大的時候他雖然有點意動,但也僅限於此。
可是當他聽到朋友口中的那句,“要不是那女子看起來有點別扭,我都當你娘還陽了。”
朋友的雖然是醉話,但他卻把這話記在了心裏。
這次他趁著出門會友的名頭,大老遠的跑來遠山鎮,就是為了找到妹妹的。
花媽媽看前麵臉上的誠懇,依稀還能看見他跟玉玲瓏的相似之處。
也知道這事兒瞞不下去,畢竟玉玲瓏那張臉,別說是遠山鎮了,就是放在京都,恐怕都讓人記憶深刻。
“罷了,你坐吧,你這樣架著我害怕。”
花媽媽指了指肩頭上的劍,男子聞言立馬收回寶劍,自覺的坐在椅子上。
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花媽媽擦了擦頭上的汗,本想站著,可是腿軟的不行,也癱坐在椅子上。
“我撿到她的時候可能就六七歲吧,那時候她的眼睛亮的發光,我在人群裏一眼就看到了她。
小小年紀特別的好看,跟我妹妹的一張臉特別像,我就無意識的走到她跟前,將她帶回來百花樓。
雖說我這地兒不是啥好地方,可我也沒讓她吃過苦,也算是小姐一樣嬌養著長大的。
直到...”
花媽媽完全陷入了回憶裏,她幾乎將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就連她小時候學針線紮到手哭的畫麵都沒有放過。
“我要說的大概也就這些了,至於她去了顧家的事情,我多少還是不清楚的。”
花媽媽不想提顧家,畢竟是她倒貼銀子把玲瓏嫁給顧征的。
萬一眼前這人真的要給妹妹出氣,豈不是第一個就拿她開刀?
男子聽著花媽媽的描述,知道妹妹並沒有被虐待,心裏也舒坦了不少。
就是這個姓顧的,品行如何,會不會對他妹妹好。
兄妹兩人還未見麵,男子這廂的護犢子已經展露無遺了。
“顧家怎麼走?”
花媽媽還沉浸在回憶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顧家,出門左拐,一直往前,走到盡頭,再左拐,有個巷子,你隨便問問就知道是哪一家。”
花媽媽說完才自覺失言了,顧家這會兒了可沒人。
“怎麼了?難道是顧家對我妹妹不好?”
男子看花媽媽臉上神色糾結,還以為妹妹嫁的人不是良人呢。
“不不不,不是,顧家舉家搬遷了,說是要去京都,至於去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花媽媽挑著她知道的多少也說了些。
她想著反應玲瓏去京都了,這男子就算去了京都,也不一定能碰上啊。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就把玲瓏出賣了。
“這銀子就當是你收留了舍妹一場,以後若是有麻煩,隻管拿著這塊玉佩去尚書府找大公子柳青城便是。”
男子放下一遝銀票,上麵壓了一塊玉佩就離開了。
花媽媽看人真的走遠了,這才敢拿起玉佩,隻見上麵刻著青城兩個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