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親王謀逆未遂自盡,皇帝網開一麵,赦免了其家眷。

花晴隻知道正史上,若皇帝較為殘暴或者謀反者較為惡劣。

一般處死的還有其男性直係後裔,還有同母的兄弟與其他關係比較近的王族。

其女性家眷一般無性命之憂。

而這個大陸是女尊世界,且皇帝花顏的統治以賢德和知人善任出名。

所以花尋的正常下場大約是囚禁一輩子。

花晴心想:以她那個眼睛長頭頂的傲慢,囚禁她一輩子?她估計能立刻自我了斷!

花晴從穿越到如今,和花尋說話前後不超過五回?記不得了。

加起來不知道有沒有一百個字?

更別說從原主的記憶裏獲知,這位同母異父的妹妹和她已故的雙胞胎哥哥,從小就愛欺負原主。

除了對於一個活生生的人死亡有些唏噓外,花晴沒其他大感觸。

倒是花昭宜感慨頗深。

幾天了還蔫蔫的,直到今日下朝,花晴逗了她半天才笑。

宮門口,臨分別前,花昭宜塞了一瓶小藥罐給花晴。

她直覺不好,不會又是...

果真就聽:“二姐啊,你明日起便休沐了,婚嫁可放九天哦,好好把握,看看能不能一舉得女?”

“後天吃喜酒我也不好意思掏出來,你可收好了嗷,貴的很!歃血閣買的呢。消炎、鎮痛、還能軟化皮膚...你懂的,挑一點抹上,不至於傷了。”

“畢竟你家唔唔唔...幹..嘛...唔唔唔!”

花晴最後是紅著臉回到馬車上的。

那瓶小藥膏她還是收下了,揣在袖子裏,脖子都要紅了。

太羞恥了!

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會受傷?

下朝後姐姐送給了她一瓶,三妹又是一瓶?

就連李尚書還走過來調笑她,問她需不需要一點經驗秘籍,禦夫之術?

花晴已經感覺到腿軟了。

畢竟除了沒有邁出最後一步,其他的親密之事也做的差不多了。

確實越想越讓人有點退縮。

誰知道**不合有多嚇人,嗚嗚嗚。

二日後,宸王大婚。

數十裏的紅妝點綴,從宸王府一路鋪到了總督府。

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井然有序。

就連一路的樹枝上都係著無數條紅綢帶。

路旁排開的是維持秩序的皇室儀仗兵,湧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比肩繼踵。

個個皆伸頭探腦地觀望如此盛大的親事。

放銃,放炮仗,大紅燈籠開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

花晴身穿正紅色大袖襦裙,外罩廣袖上衣,發上還簪有金翠花鈿,搖搖晃晃地和她的心情一樣。

全程由喜嫲在一旁指點該做什麼。

當緊張地從老丈人手中牽過林燃時,花晴愣了。

七天後再次見到她的燃燃,花晴都看癡了。

直到被喜嫲提醒才回過神來,丟臉地憨笑了下。

齊音和林玉笑著搖搖頭,不忍直視這位小郡王。

那點嫁兒的難受,被花晴的犯花癡給徹底衝散。

林燃一手執扇,擋著整張臉,這是婚俗中的“卻扇禮”。

但是在看見花晴伸手過來牽他時,他忽而側過臉。

拿開一點扇子,偏過頭來,對她眨了眨眼,又勾了下唇。

花晴立馬被這美色重重一擊!

小嘴微微抿起,內心已經刷起了彈幕,又羞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