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這裏,每天晚上都疼,好像針紮一樣,醫院裏沒有辦法,隻有中醫的針灸還算有點作用,不過也隻是暫時的,總不能每天都紮一次吧?”
張國祥指了指自己脖子後麵,緩緩的的把自己的症狀說了出來。
“我需要仔細看看,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楊晨詢問道。
如果張國祥不同意,楊晨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光憑張國祥幾句言語訴說,隻能知道病情的大概,想要了解,還需要近距離觀察一番。
“沒事,你隨意!”
張國祥毫不在意,把後頸的衣服向下拉了拉,讓楊晨便於觀察。
繞到了張國祥的後麵,楊晨仔細觀察了一番,心裏已經知道大概的病情了。
“我可以治,而且現在就能治好,不過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楊晨觀察完畢,開口說道。
“張叔你看...?”李前博問了一下張國祥。
“我們去樓上,樓上有房間,哪裏還是比較安靜的!”聽到楊晨說能治,張國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這個病給治好。
他每天晚上都因為脖子後麵疼痛而睡不著覺,忍受的異常痛苦,聽到能治好這個病的消息,自然是一分鍾都不想等了。
伸手招了招,就有一位男侍者過來,恭敬的對張國祥說道:
“這位先生,不知道有什麼需要?”
“你去給我到樓上一件最豪華的房間,價格無所謂,我要的是安靜!”張國祥財大氣粗的說道。
至於這點錢,他還不放在心上,作為和李老爺子同等級的人物,就算常住這裏最貴的房間,那他也能住一輩子。
“好的,先生,請稍等!”
侍者說完就下了樓,他們這些侍者本來就是為這些上流人物服務的,當然是有求必應。
就算是美貌的女侍者,隻要兩方人談攏價格,上去雲雨一番也未嚐不可。
畢竟能來這個酒會的人,不是像李前博這樣的有錢,就是像陳野那樣的有權的人,不可能做出吃完就走人的勾當。
楊晨在酒會開始,就看到了幾個男人領著美貌侍女走了,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一個兩個的楊晨還不覺得有什麼,人多起來,楊晨也不得不在意起來,他還特意問了一下李前博。
李前博隻是尷尬的笑笑,沒有多做解釋,可是聰明的楊晨看到李前博這個表情,哪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是去做這種勾當。
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除了像楊晨這種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就算是夏雨都一清二楚,所以他們才不喜歡這樣的酒會。
不過為了楊晨,李前博這次才來參加酒會,正是因為李前博參加,所以陳野,夏雨也才會來,以前的他們可是邀請都邀請不過來的。
楊晨的心裏也挺不好意思的,不過來都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
很快,男侍者就上來了,恭敬的遞給了張國祥一張銀白色的房卡。
張國祥接過,淡淡說了句:“賞你兩百塊的小費,算到我這張房卡上!”
說完就帶著楊晨、李前博上了樓。
男侍者心裏心裏大喜,有小費拿他心裏當然開心。
“不過這三個人開一間房要幹嘛?難道是要...”男侍者心裏邪惡的想。
幸好張國祥不知道男侍者在想什麼,不然絕對不可能給他小費,甚至還可能打他一頓。
自然少不了楊晨、李前博狠狠的教訓這個思想邪惡的男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