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渴不餓那敢情好,我本想帶萌兒你去逛逛順便買點好吃的好喝的唉,既然不餓不渴,我也不好強人所難,還是”郝繁星一臉戲謔的絮絮叨叨,三句話不離吃喝。
可惡!夢萌萌氣衝鬥牛,魂飛天外——丫的居然用吃喝引誘要挾老娘!
如果麵前的人是魏穿孔,夢萌萌大老早撲上去撒嬌哀求了。可麵前這人卻偏偏是無痕公子“好煩心”。不知為什麼,夢萌萌總感覺無論如何也不想向他低頭,哪怕是一點點的讓步也不行!
手扶桌子穩住饑渴之下搖搖欲倒的身子,夢萌萌深呼吸幾次,平穩了心緒——大不了就是“光榮”了丟條命,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夢萌萌惡狠狠的盯著他,心道自己今日就算是把他得罪了,把自己餓死了,渴死了,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夢萌萌左手按住餓得絞痛的肚子,右手扶好桌沿,氣運丹田,以自己目前能吼出的最大聲音瘋狂咆哮:“非禮啊!救命啊!有淫賊啊!快來人哪!”邊喊邊鬼哭狼嚎的慘叫——小樣不整死你,今天非拖你下水讓你“采花賊”的名聲遠播古今中外,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不可!
雖說因為狀態不佳,她的聲音小了許多,卻也依然足夠讓外麵的人聽到了。夢萌萌那個得意啊,就別提了。忽然,眼角餘光瞟到郝繁星笑得有趣的打量自己,心中頓時一個“咯噔”——這家夥不會早有對策吧?
夢萌萌不過剛剛有這想法,報應就來了——果然是現世報來得快!
隻見郝繁星忽然出現在她身後,一指點中她的睡穴,某夢於是又眼前一黑暈過去。
——靠,敢打暈老娘?看老娘以後怎麼收拾你!夢萌萌在倒下之前還不忘用最後的氣力向郝繁星踩上一腳。
看著她軟綿綿虛浮無力的腳充滿怨念的衝自己踏來,郝繁星麵不改色的輕易躲過。
——既然不聽話,總該有些懲罰。郝繁星收腳的同時順勢一轉身子,夢萌萌就這樣栽倒在地。郝繁星目露有趣之色,笑了。依舊,親切又疏離。
郝繁星不緊不慢的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剛完成這一切,門“砰”的一聲向被撞開,“重傷”未愈的藍衣小廝和板著一副臉的伍艾青先後衝進來。
“這位姑娘這位姑娘她沒事吧?”那藍衣小廝現在很有些“杯弓蛇影”的味道。
“無妨。”郝繁星回頭輕笑。
“可是可是”主仆有別,那藍儀小廝雖滿腹疑慮,卻也不好隨意開口詢問。
“我方才也是聽見她呼救才趕來,但見她依舊熟睡著。想來,約莫是做了噩夢吧!”郝繁星撒謊撒得是麵不改色心不跳。
三人都算得上是有數的高手了,要說真有什麼“淫賊”,想同時瞞過他們無聲無息的潛入,也是不大可能。況且三人中,的確是他輕功最好。最先趕到也屬正常。這解釋雖有些怪異,好歹也無甚漏洞,可說是合理。於是那藍衣小廝也便信了。
郝繁星又道:“小泉,你先去休息吧!”
藍衣小廝恭順退下。
房中兩人相對而立。
忽然,伍艾青冷冷掃他一眼,麵無表情轉身離去。
“還請伍兄把這門關上。”郝繁星“溫和”的補了一句。
伍艾青並不理會他,隻徑直離去,房門也大敞著。
“真是萬一讓病人受了涼,如何是好?”郝繁星目光一冷,又倏的微笑。解開夢萌萌的穴,用內力將她催醒。
夢萌萌一睜眼看見郝繁星,就欲上演“潑婦罵街現場版”。誰知剛張開口。一陣風吹過,她便感覺雙腳離開了實地。
不一會兒,郝繁星夾著她“降落”在某庭院。
咦,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夢萌萌一臉的疑惑。
哇,難道是殺人滅口?念及此,夢萌萌的冷汗頓時不斷淌下,濕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