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原豪一邊收拾起地上的東西,一邊低聲說道。
其實,那個巴掌一點也不疼,說起來更像拂過而已,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找到許本,他是這個學校的很有威懾力的人了,他會幫我好好教訓猿猴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撫了撫自己的臉龐,心頭的那把火漸漸消了。
“焯媚,你別生氣了!”可嵐走過來,看了看我的臉然後說道。
我擺出一塊撲克臉:“那種人那值得我生氣!”我坦蕩的說。
“焯媚,你可別把事情鬧大了,算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嵐不愧是我這麼多年的朋友,一下子就看出了我在想什麼。
我不屑的說:“怎麼我就讓他白打了?”
“要不……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可嵐小聲的問道,有幾分試探的意思。
我呼了一口氣:“要是一句對不起管用,還要法律幹什麼,警察又是幹什麼吃的!”
“噗哧。”可嵐還是被我逗笑了,不過她還是好心提示道:“別把事情鬧大了,我責任很重大的,而且對你不好,畢竟這件事……和你……還是很多關係的。”
“恩”我雖然點點頭,但我從來都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哪怕隻是和自己發誓。
中午午睡的時候,猿猴如期的沒有回到教室,看著位置前麵的椅子空空如也,我感到了一種小小的成就感。
可嵐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焯媚,你把原豪弄哪裏去了,我可要午檢的,現在少了一個人,我怎麼和老師說啊?”
我看了看可嵐緊皺著眉頭的臉,看了看手上的表,也差不多了,我不說話,對可嵐露出一個痞痞的笑容。
意料之中,在午休快結束的時候,原豪回來了,一拐一拐的回來的,我傲氣的朝他拋過一個鄙夷的眼神。
猿猴卻沒有因此而丟失了氣勢,還是用他那不大的眼角瞪著我。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倔呢?我心裏暗暗的想著。
第二天的午休前,許本來了,不,準確來說是他帶著一大幫人來了,浩浩蕩蕩的很有氣勢,拉住一個同學就問,猿猴的位置在哪裏?他們直徑走進了我們班,把猿猴的桌子一下子就推翻在了地上,還踢到了教室門口。
我坐在走廊上,冷眼旁觀,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許本要教訓猿猴兩天,而且兩次的方式反差那麼大,一次低調一次高揚。但這並不重要了,我一定要猿猴對我低頭認錯為止!
可嵐在一旁看著,她溫柔的臉上顯現出來的滿是憂心忡忡。
猿猴回來了,他吊兒郎當的走進教室,卻被許本一群人攔在了走廊上,高過猿猴一個頭的許本一下抓住了猿猴的領子,幾乎要把他拎起來。我遠遠的看著,許本好像和他說了什麼,猿猴卻依然是一副不服輸的樣子,讓我覺得更加的欠扁。
“焯媚,別這樣,讓他們住手啊!”可嵐終於忍不住了,她一副想上去阻撓卻又不太敢的樣子,就像一個柔弱的小女人。
我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從走廊邊的杆子上跳下來,大搖大擺的走進教室。
可嵐跟在我身後,擔心的說:“焯媚,這樣真的不好,停手吧……”我沒有理她,直徑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將桌子往前推,前麵少了一張桌子就是好,坐著都輕鬆多了。
可嵐在一邊和副班長“白切糕”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兩個人都麵帶擔憂。我知道他們不會告訴老師的,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去當間諜。
值日生把猿猴的桌子擺回了原位,但整個中午,那猿猴都不在座位上,我也沒有怎麼去搭理。直到下午第二節課猿猴都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的心裏才開始著急。許本該不會把那嘴賤的家夥給打殘了吧?
我看著前麵僅掛著一個黑色的書包的椅子,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