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又一紅,“謝謝,我隻是小時候跟著老師學過幾年芭蕾。”
這年頭跳街舞的很多,一點也不稀奇,倒是芭蕾這樣正統的舞蹈,能用心去學的人並不太多。如此文靜的她居然是個舞者,這的確讓我意外,“甄老師,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啊?”
她隨手拿起一本書,在我頭上一拍,“先補課,等會兒再說。”
每次補課差不多都要花去一到兩個小時,不過今天結束的較早,因為我說排練的事也很重要。她照樣取出點心來,我倆邊吃邊聊,“蕭同學,你倒是說說看,你唱歌的時候,我怎麼給你配舞啊?”
我唱的可都是通俗歌曲,芭蕾可是最正規的舞蹈之一,要融合兩者,的確有些不倫不類。偏偏藝術並不屬於我涉獵的範圍,一時間也沒有主意,不過說起專家來,我立刻想起一人,“甄老師,今天你先讓我想一想,說不定明天就有好主意了。”
“那好,我明天來聽你的好消息”,點心正好吃完,她細心地收起食盒,起身告辭。
我一路送到門口,這才回房拿起電話,輸入十一位號碼。嘟嘟,電話響了幾聲才接通,“喂,是小豪吧,有事要我幫忙嘛?”
兔四姨不但人長得標致,聲音也是我聽過最甜美的,就像是化在水裏的蜜糖一般,聽得人心裏也美滋滋的,“四姨,我還真有件小事,要請你幫忙?”
“小豪,你是不是看上哪個大美女了,說吧,包在四姨身上”,她咯咯一笑,那聲音像小蛇一樣在耳邊遊來蕩去。
幸好她在電話的另一頭,看不到我臉紅,“四姨,我可是說正經的。”
“好啦,你說吧”,電話裏依舊能聽到她壓抑不住的笑聲。
我便把聯歡會的安排說給她聽,當然還有甄妮伴舞的事。也不知她衝誰喊了幾聲,回頭又對我說,“這事太容易了,我明天就讓人來幫你。”
“謝咯”,我才想掛斷,卻聽她嚷道,“小豪,你要是打算在演藝圈玩玩的話,記得要和四姨說哦,就算開環球演唱會也沒有問題。”
又被她調侃,我隻覺哭笑不得。我要是想當歌星,肯定被家裏的老頭子一手扼殺在搖籃裏,因為在他看來當明星和打遊戲一樣,屬於不務正業。經不住她粘,我又隨便支吾幾句,趕緊掛斷電話,長出口氣。
雖說枷辰約定的時間還未到,但我還是提前進入遊戲。到了村長家,我才發現,原來和我一樣急迫的人還真不少。大夥兒個個摩拳擦掌,等待著那激動人心的一刻到來。讓人奇怪的是,枷辰竟遲遲未到,我不停地打量計時器,眼看隻差最後的一分鍾了。
“他該不是出事了吧”,我禁不住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