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章:我叼著香煙,寫下你的風流日記(1 / 2)

我人不窮,誌也不窮,就是精神窮,所以隻能抽嬌子香煙。

我的情也窮,雖然滿麵桃花香,豐韻動人,卻怎麼也動不了,身體的激情燃燒著,想表現得風情萬種。但身邊的你如石頭般僵硬,麵無表情,我的身體馬上收縮得像冬天光腳走在雪地上那樣,冰寒刺疼。從腳板底到頭頂心,我隻好夾緊了雙腿。

是夜,我無語。

可腦海裏像倒了五味瓶。

我一直以為你也單純得像我一樣,隻有精神出軌,肉體隻出給你這個死鬼。但當我抽完半包嬌子時,你終於倒出了你那一肚子不光彩的色水。我想用那幾個女人都有的招用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想占有她們共同擁有的你。我脫光衣物,把精神衣物也脫得精光,像個剛出世的嬰兒,我趴在你的身上,想獨吞那幾個女人共享的桃色大餐。可我真的無力,香煙中的薄荷味還留在紫煙中,我滿腦子去不清雜亂的畫麵。潮濕的下身像我臉上的淚珠,控製不住湧了出來。

你沒有說對不起,更不用說抱我入懷,滿臉的怨恨是對我的不滿,你說我去學車跟別人談笑風聲,對你卻嗬三嚇四的,所以你找了除了我之外的第一個女人。我說:“我學車時就那幾個人,而且還有幾個是你通過朋友認識的,大家說說話有什麼呢。難到一天到夜都不理人家嗎?”你說:“理人家怎麼不理我?”我問道:“怎麼不理你?”你說:“我要你不給,碰你你說累,可跟人家就怎麼不累了呢?”我無語,學車是七月份,那正在太陽大得屁股都出煙了,我都脫水了,回到家還得看女兒,門麵都關了好久了,我連飯都吃不下,身體瘦得像螞蚱,你卻從來不過我怎麼啦,累不累,一上床就要做,不抱不吻的,你以為我是充氣娃娃嗎?但我不能說,我怕它傷了你更傷了我,因為我們都過於敏感。

就這樣不倫不類地過了兩年,也許這兩年中發生了你想要的好多事,我能感覺到,但我不想說,隻要不提那兩個字我就算瞎了眼吧。因為婚後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你想要的。

當我第二次懷孕時,你那個大男人主義又露出來了,你說:“一定要生個兒子。是女的你自己養。”我又一次無語。我知道你家裏全是重男輕女的,我第一次懷女兒那時,你們家人就拿著那種講是生兒子的草藥給我吃,我怕吃錯生畸形兒就不敢吃,騙你說:吃了肚子痛,不敢吃了。你滿臉不爽。一直不問過我的身體狀況。我大著肚子上班上到9個多月,還有幾天得生了,我才跟你講:我回來吧,要不生了就不知道。你說:回就回囉。

在再次懷孕期間,你也從不過問我累不累,身體怎麼樣,困不困。一天到晚見不著你的人,我帶著女兒走在門麵——家——學校,三點之間。我們從少交談到基本不交談,我們無話可談,你隻要你的兒子,而我更多是無奈。

那晚淩晨,女兒肚子疼要上廁所,我帶著她怕吵你就在外麵的廁所上,你的手機響了,這時會是誰呢?懷孕中的女人是最敏感的,我看到她發過的:貝,肚子好點沒,好了快睡呀。是誰,連你肚子不舒服她都知道,你連肚子不爽都跟人家講,你們好到什麼程度,連“貝”都叫上了。正好這時的我已懷孕5個月,我去私人醫院照B超,醫生的笑臉告訴我是兒子,我也高興地告訴你時,你冷冷地說:“別人講是就是呀,不用人家的錢他怎麼說都行,看清楚點呀。”我愣在那,電話傳來急促的嘟嘟聲,你掛了,我的心直接掉進了冰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