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嘛?還想扛著我回去是嗎?”秦可一站在那裏幾秒鍾後,轉身對我冷笑道。
“哪敢啊?”我笑著說到。
“呦!別謙虛了!女寢你都闖了!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為了你上刀山,下油鍋我都敢,何況是闖個女寢那!嗬嗬!”秦可一聽到我這句話後,狠狠地白了我一樣,然後轉身走了。
“可一!我們好好談談好嗎?”我跟在秦可一的身後,邊走邊說到。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秦可一冷冷得說到。
“你聽我把哪天的發生的事情解釋一下,你再生氣也不遲啊!”
“照你這麼說,反正都是要生氣!那還是不聽了!省得讓我惡心!”
“你總得聽我把話說清楚吧!”我快步趕到了秦可一前麵,把她攔住,激動地說到。
“我記得我給過你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的!現在我沒興趣聽了!”秦可一說完,狠狠地撞開了我,然後繼續向前走。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要分手也要等我把話說完!”我有點激動地再次抓住了秦可一。
“分手!?我們在一起了嗎?”此時秦可一的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子一樣,深深的插進了我的心髒,我已分不清秦可一此時說的是氣話,還是心裏的想法,但似乎說的確實有道理,雖然我們曾經無比的親密接觸過,但我們誰也沒有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在中國這個強調意識形態的國家裏,有時候形式和口頭承諾變的很重要,甚至超過了事實。
“對……,我們誰也沒向誰表白,誰沒向誰承諾,我們隻是朋友,隻是像朋友一樣互相關心,曾經向朋友一樣擁抱著,曾經像朋友一樣熱吻,像朋友一樣躺在我的懷裏睡去,是嗎?”
“……對!”秦可一深深的吸了口氣,對我說到,眼中似乎泛著淚光。
“明白了!我……我沒什麼要說的了!再見!”
“嗯!那好!拜拜……”秦可一輕輕的對我說到,然後緩緩的轉身離去……,寂靜的街道上,此時隻有秦可一在慢慢的走著,而我隻是站在那裏看著她的背影漸漸的遠離我……
“保重……可一!”我輕輕的對著秦可一的背影說到,轉身準備離去,此時一陣刺耳的急刹車聲音在背後響起……
下意識的反應往往不受感情驅使,但有時候卻能表現一個人最原始最真實的感情。一隻貓忽然的從路邊竄出,會引起司機下意識的踩住刹車,而刹車引起的噪音加上我對秦可一的關心,會使我下意識的猛然回頭。
秦可一此時也站在原地,和我隔車相望,眼神中流落出來的還未及時散去的緊張和關心的神情讓我心頭像是忽然著了火一樣。對視的狀態,被我們之間的那輛車的車門打開所打破,車裏走下一個女人,似乎很年輕的樣子,笑著向秦可一走去,並開始說些什麼。
“可一怎麼了?”我快步的走到了秦可一的身邊,關心的問到。此時和秦可一正在交談的女人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可一。
“這是我的朋友!好吧!我和你去!”秦可一和那個女人說完後,看了我一眼,然後隨那個女人上了車,剩下我一頭霧水的站在那裏,直到看著秦可一坐的車子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外……
晚上一直在為秦可一擔心,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打了四五個電話卻沒人接,於是在忐忑不安中,迷迷糊糊的躺了一晚上。
早上醒來後除了繼續擔心秦可一之外,還在猶豫著是否參加晚上的舞會,本來在昨天和秦可一告別時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預示著結束,參加舞會也失去了意義。但從昨天刹車聲響起後秦可一的反應來看,似乎我還沒有完全被判死刑。在猶豫不決之際,我決定用拋硬幣這種蠢方法來左右我的命運。在我幾乎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和抽屜之後,終於找到了一個五毛錢的硬幣,同時很奇怪為什麼平時不用的時候,硬幣總是很討厭的出現在你的口袋和視線裏,當今天需要的時候,卻扭捏的和你躲躲藏藏的。
“字就代表去,國徽代表不去!”我拿著硬幣自言自語地說到,然後把它拋向了空中,由於五毛錢硬幣的自身尺寸而決定了接住它的難度要高於一元和一毛,所以不免在準備接住它的時候心裏多了幾分擔心,而就在這幾份擔心的影響下,動作完成得很不協調,眼睜睜的看著硬幣從我的手中滑落到地上,滾進了沙發下。一想到好事多磨這句極具哲理的詞語,我就迫不及待的搬開了沙發。
國徽的一麵赫然的躺在地麵上,從科學的嚴謹性這一觀念出發,我認為似乎這次結果不具權威性,於是我撿起來再次向空中拋起……
當“字”的一麵喜氣洋洋的躺在我手裏的時候,我才決定停止這項愚蠢的行為,同時也欣慰上帝和我的內心終於產生了共鳴。於是開始沐浴更新,做著一些必要的前期準備,緊張的等待舞會時刻的到來……
“康健!你……你來了!”當我出現在舞場門外的走廊時,恰好碰見了剛打完電話的張窈,看到我的到來,似乎顯得很失措。
“可一在裏麵嗎?”
“在……在。”聽到這句話後,我昨天晚上的所有擔心完全消失。
“唉!康健!你……要進去啊!”
“是啊!難道在外麵站著!”
“康健!還是……不要進去了。”張窈支支吾吾的說到。
“為什麼啊!是你那天讓我來的啊!”我奇怪的向張窈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