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新的情感(5)(1 / 3)

這段時間除了秦可一以外的時間一直被給王玲他們公司作係統占據著。今天騰達送來了他和李鬆威做的一個概況,就在我和騰達討論一些細節的問題時,馬可敲響了我的房門,並且進屋後情緒顯很低沉,一句話也不說的坐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一臉倒黴相的!”我遞給了馬可一聽可樂,同時好奇地問到。

“有酒嗎?”馬可接過了可樂並沒有打開,放在了茶幾上,仍然用低沉的聲音向我問到。

“有……!”我向馬可點了點頭。

“陪我喝點!?”

“可是沒什麼菜啊!”我有點不知所措的向馬可說到。

“我這有!”馬可說完以後從包裏掏出一隻燒雞和一大袋花生米。看來他是早有準備,於是我把不善於飲酒的騰達也叫了出來,一起陪馬可喝著悶酒。馬可致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隻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讓我懷疑是否給他倒的是礦泉水而不是42度的白酒。藤達由於體形的限製,隻是一個勁的悶頭吃著東西,根本無視馬可的情緒。

“到底出什麼事了?還是你和郭澄出了什麼事?”我一把搶過我馬可手裏的酒杯。馬可沉默了幾秒鍾以後,猛地抓住桌子上的酒瓶,仰頭直接往嘴裏灌。

“你到底怎麼了? 能不能******說話!!”我一邊衝著馬可喊到,一邊試圖從他的手裏搶過酒瓶,而馬可一隻手用力的阻擋著我,繼續灌酒。酒瓶即將見低的時候,馬可忽然停止了瘋狂的灌酒,狠狠地把酒瓶摔在了地上,騰達嘴裏叼著的雞爪也因為馬可的這一更瘋狂的舉動而掉在了地上。

“哥們,有什麼事就說!別幹借酒消愁這種傻事,咱們都不小了!”我站在原地,默默的看了馬可一會,語重心長地說到。馬可這時忽然抱住了我的大腿,放聲的大哭起來……

“哥們別這樣!?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我很難想到有什麼事情能使平時經常笑臉迎人、似乎從來沒有什麼苦惱的馬可抱著我失聲的痛哭。秦可一此時很湊巧的回來了,開門後用很迷茫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於是我用眼神示意秦可一趕快回屋。秦可一和我表現出了很好的默契,看到我的示意後,馬上默默地走進了房間,而馬可也因為秦可一的回來而坐直了身子並停止了哭聲。在默默地坐了幾秒鍾之後,開始對我和正在吃得不亦樂乎的藤達講起了是他痛哭的原因……

高中的時候,曾經一度迷戀過石康的小說《心碎你好》,與其說是迷戀他的作品,不如說是迷戀他的小說裏所描寫的那種“****”成群的白領生活,盡管現在的思想已經不在受性激素的幹擾和驅使,但他的小說中的一段話卻至今讓我記憶猶新,“性是在生活中取得和解的萬靈藥,娛樂、享受、發泄激情都靠性,做一次就能解決一切爭端,永遠就是這樣,性也是一種可以鼓起生活之帆的斷續的海風,叫人生不屈不撓的駛向未來。總之,我們偏偏降生在這樣一種人群裏,隻要一吃飽了,性就成了一切,別的都是扯淡。”

在當今這種扯淡的大學教育製度下,不合理的製度和學生之間處處充滿了矛盾,而萬惡、吃人的降級製度就是其中之一。郭澄由於經常忙於在外麵演出,所以經常曠課。其實在我的眼中選擇出去創造財與上那些空洞無意義的課相比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但這種選擇直接的後果就是導致了郭澄的期末考試全軍覆沒。由於沒有平時成績,即使你能把卷子答出花來,後果也是肯定的。所以郭澄在沒考試之前就被係裏通知準備降級。

郭澄在得到通知後,通過各種渠道試圖疏通係裏的領導,但卻收效甚微,最後迫於考慮到降級所造成的來自家裏的壓力,不得不無奈的選擇向某位領導獻身來換取繼續學習的權利,就像石康小說裏寫的那樣“做一次就能解決一切爭端”。這讓我想到了曾經在《大學周刊》上看到的一篇探討關於“師生性”的報道中的一句話,“沒有了知識分子的操守,隻有對金錢和官位的瘋狂追逐,導致了某些高校教師和學生的“及時行樂”,為了眼前的利益,可以出賣一切。“

我沒有勇氣繼續問馬可是如何知道郭澄的這一切的,當我和騰達聽完馬可的話後,開始不約而同的拿起了酒杯,此時除了陪馬可喝酒以外,我想不到還能做些什麼……

很多人都說喝酒要看心情,自古也有“借酒消愁愁更愁”這種美妙詩句。所以今天的氣氛也就決定了馬可很快的就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而騰達由於沒有太多的喝酒經曆,所在馬可之前就早已經倒下。我把馬可從沙發上拽起,拖到了我的房間裏,扔在了床上。而對於騰達,處於對他的體重的忌憚,隻能把他丟棄在本不是很寬敞的沙發上。這時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的床被滿身酒味、鼾聲震天的馬可所占據,而沙發上橫貫著騰達,那我今晚睡在哪裏?也許是頭腦中殘存的齷齪思想所驅使,“秦可一的房間”這幾個字忽然緊隨著我的疑問從我的頭腦中冒出。

正在我思考許和說服秦可一的時候,郭澄打過來電話,此時聯想到了我房間裏躺著的馬可,猶豫了半天才接了起來。

“喂……康健……馬可在你哪嗎?”電話裏傳來了郭澄憔悴的聲音。

“噢……在……隻是喝多了,所以在我這睡著了。你在哪呢?”思考了幾秒鍾之後,還是決定和郭澄說了實話。

“我就在你們家樓下,你能下來一趟嗎?”郭澄歎了一口氣後,對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