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這幾天在電視上不是辟謠了嗎?你還當真!”
“你剛才也說了,他們經常愚民的,不能信!”
“嗬!真新鮮!秦可一同學,作為一名黨和國家培養了多年的大學生,你說出這樣的話,我感到很難過。難道沒聽說過‘謠言至於智者’嗎?專家的話不信,天天無所事事隻會在樓下聚堆嚼舌頭的大媽你卻信!和大媽的話相比,我還是相信政府的。真不知道是怎麼了?社會越來越發展,但有些人的智商一點沒跟著變,一不小心就淪為謠言傳播的工具,枉費了國家對你的栽培。”
“滾!趕快給我做飯去!再埋汰我就咬死你!”我懷著對秦可一無比惋惜的心情,無奈的走進了廚房。
秦可一自以為很有價值的舉動卻在晚上看新聞時,被很好的證明了是個愚蠢的行為,當看著某位領導發表感謝其他縣市的送水車隊和相關人員時,秦可一的臉已經變綠了,一付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秦可一養傷的這段日子,讓我產生了無數次陶刀子殺人的衝動,每天被像牛馬一樣呼來喝去,還必須不能帶有情緒。我終於體會了為什麼當年鬧革命的時候,會有那麼多貧苦的被剝削階級踴躍參加。為了滿足秦可一貪得無厭的食,我特意的買了一本東北家常菜普,同時心中暗暗的咒罵中國的飲食文化博大精深。
在我每天的精心嗬護和耐心的擦藥按摩下,秦可一的傷情卻沒有明顯的好轉,每次我扶著她走路時仍然表現的很痛苦,於是我不得不懷疑那位帶著研究生光環的醫生是不是在亢奮的狀態下,寫錯了藥方。我想起趙麗嘉曾經也崴傷過腳,用的一種藥水效果好象不錯,不知道還有沒有,想到這我便拿起電話給趙麗嘉撥了過去。響了幾聲後,傳來了趙麗嘉疲憊的聲音,顯然是還沉浸在睡夢中,於是我用簡明扼要的語言來傳達我的意思,以便趙麗嘉能有機會重溫舊夢。趙麗嘉在給了我肯定的答複後,表示現在不方便,讓我下午去取。
於是到下午的時候,我準時的出現在了她家門口,趙麗嘉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給我開了門。
“都什麼時候了!?你再睡一會就不用起來了,接著睡晚上的那頓多好!”
“昨天串班了,淩晨才回來!”趙麗嘉滿臉疲態的說到,然後懶洋洋的向沙發倒去。
“噢!藥放在哪了?我自找吧!”
“在電視下的抽屜裏。”趙麗嘉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說到。我於是按照趙麗嘉的指點,開始翻抽屜。這時,無意間一瓶似曾相識的藥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裏。讓我迅速的想起了這是丁寧那天和我在醫院偶遇時開的藥,那時她把藥瓶在我眼前展示了一下,使我產生了點印象。隻要腦子不笨的人,這時候都會把丁寧和這瓶藥聯想到一起,從而就會把丁寧和趙麗嘉聯想到一起,最終把丁寧和佟晨聯想到一起。對於太多的巧合集於一身的丁寧,自從上次見麵後,我覺得還是不去再打擾她的生活,但現在由於這瓶藥所產生的聯想,又迫使我不得不再次對她產生幻想。我握著這瓶藥,呆呆的蹲在那裏,佟晨的影子不住的在我眼前飄過。
“你最近胃有毛病啊?”在經過以上看似簡單的一係列推理後,我故作鎮定的向趙麗嘉問到。
“沒有啊?”趙麗嘉隨意的答到。
“鬆威哪?他的胃好嗎?”
“他的胃健康著那。你問這個幹什麼?”趙麗嘉對我的這一忽然提問,感到很茫然。
“佟晨回來了?是嗎?”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控製了激動的心情,用平常的語氣背對著趙麗嘉說到。
“啊!?”趙麗嘉顯然被我問了個措手不及。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瓶藥是怎麼回事?”我慢慢的轉過身來,仍然盡量保持著平常的語氣,把藥放在了茶幾上。
“這……這就是一瓶藥啊?”趙麗嘉磕磕巴巴的語氣和極力想掩飾某種東西的神情更加證明了我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