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是一宿難得的美覺,美得在我七點鍾起來時,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既然秦可一昨天放話要我早上早點起來,那麼就肯定會很早來我房間騷擾我,與其被動騷擾,莫不如主動出擊。於是我早早的從床上爬起來,等待秦可一的主動呼喚。可是我在秦可一的門口站了好久,也沒聽到裏麵有絲毫起床的動靜,於是我趁著這個機會,到廚房烤了兩片麵包,然後端到客廳一邊吃一邊等,但也許是我因為心裏著急而導致麵包吃的太快,秦可一仍然舍不得離開她的那張床,於是我回房間打開電腦,準備去天涯論壇,和那些僨青朋友敘敘舊。
我最早混跡於天涯時,也曾經以一幅自以為是的偽理想主義者的姿態發帖子,但後來我發現這對我的思想成長極其不利,也很幼稚可笑,於是及時的扼殺了這種愚蠢的心態。有些人總是喜歡自我預估任何發展中事態的未知結果,並同時對正在進行中的現實情節加以編排杜撰,輔以假想,自造邏輯等一切為了迎合自己心意的行為,我稱此為“偽理想主義”。
網民間流傳一個詞叫“意淫”,用來解釋這種偽理想主義,頗得神韻。其實有些網民本身就是最標準的偽理想主義者,據觀察,他們長時間在網上瞎遊逛,盤踞論壇,實幹不多,虛話不少,四體不勤,善長抱怨,思想偏激甚至幼稚,還經常非組織性地紮堆兒聚會,聯合簽名,轉帖拷貝,用於聲討某位男著名導演、某位年少得誌的作家,甚至對某個渤海對岸,相隔萬裏之遙的弱智島國,來行使各種聲勢大於運動的妄圖表現。
中國網民所謂追求理想,多就是在網絡裏發泄些對生活中不公正看法的不滿,我能體諒,可令人遺憾的是,這種努力叫囂後的結局卻均往往不濟,丟失了實際意義,隻是一個自己人瞎鬧著玩的過程。回到現實裏,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也還是那個月亮,萬物萬事還各自忠於著自己的性質與軌跡。
互聯網的發展成全了一批笨嘴拙舌,沒有思辨能力,隻會盲目跟從的貨色。穿梭於各個論壇,我經常看到眾人回帖裏有這麼一種特糊塗的句式,比方說,如果張藝謀的新片惹起不滿,被批評了,保張派馬上會跳出來對原批評者甩蠢話:“你拍一部我們看看啊,肯定還不如他呢。”這種人雲亦雲的弱智邏輯是發言前不經過腦子的最基本表現。其實聰明人稍微思考思考都能明白一個道理:你我若皆是全才,萬事精通。那生病為什麼要請大夫,自己對著醫書診治得了,打官司求律師幹嘛?自己庭上辯論豈不方便。
所以我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以他們所謂的“潛水者”的姿態,瀏覽各個帖子,全當看個笑話,偶爾也能發現幾個比較有價值的帖子,拜讀之後,深感敬佩,但也不會回帖,因為這種帖子的水平很高,我不會自取其辱的上去丟人現眼。
就在我剛登上天涯的時候,秦可一的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於是我走出了房門口,靠著門框盯著秦可一,秦可一懶洋洋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挪動幾步之後,又一頭倒在沙發上,繼續閉目養神。
也許是感到了我的眼睛裏發出了“炙熱的光芒”,秦可一在躺了數秒鍾之後,忽然睜開眼睛看了看我。“你盯著我幹什麼?”秦可一懶洋洋的問道。
“你不記得了嗎?不記得就算了!”我說完轉身要進屋。
“喂!等一下! 不幫我接寬帶了!?”
“你還記得啊?不說早點起來嗎?我一大早就爬起來了,可你倒好!”
“我指的‘早’的概念就是現在!”秦可一不服氣地說道。我終於明白秦可一的時間觀念和我的存在著時差,我覺得不應該和她繼續這種無聊的爭吵,於是把本已到嘴邊的話強行的咽了下去。我向秦可一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帶領我進她的房間。
我在秦可一的帶領下踏進了這個對我來說好似禁地一般的神秘地帶,談不上多麼激動,隻是對美女的閨房有些好奇罷了。記得以前高中的時候,曾經有幸進過幾次女生的寢室,在進門之前,心情無比的激動,因為那時在我們的心裏,女寢和女廁所一樣充滿神秘感,但當我推開這個神秘之門時,眼前呈現的景象卻讓我們大失所望。淩亂不堪的床鋪,黑黑的地板,滿地的雜物,滿屋子亂掛的衣物,唯一的區別就是那些衣物中,夾雜著不少不同型號的女人內衣和內褲。給我的感覺和男生的寢室沒什麼兩樣,而且很多寢室比男生寢室還要亂,所以從那時起,開始有女人和男人一樣不可靠的想法,同時在我心裏埋下了要在某些方麵自食其力,不靠女人的思想種子。
秦可一的房間很整潔,房間裏飄溢著一股淡淡的蘋果香,布置得有點像小女孩的房間,碩大的床上,堆放著五六個各式各樣的娃娃,這也從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秦可一性格的另一麵。從她的房間也可以看出秦可一還沒有完全喪失女人的某些天性。
我幫秦可一接上解調器,把她筆記本驅了一下,然後開始從我那屋拉出一根網線。就在我我和秦可一一起跪在地上,固定網線的時候,我無意間通過秦可一體恤的領口看到了秦可一的胸部,由於早上剛起來的原因,秦可一並沒有穿內衣,兩個雪白、碩大的胸部,時隱時現、飄忽不定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的思想和目光此刻完全被秦可一的胸部鎖定,而此時秦可一正專心致誌用手固定住網線,等我往上摁圖釘,並沒有察覺到我的齷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