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相信傻柱不是這樣的人!”秦淮如給了傻柱一個堅定的目光說到,周圍也有人附和。
“那個,我能說兩句嗎?”李建國舉起手示意到。
“建國啊!你想說什麼?咱們院最講求人民平等,有意見就講,你說吧!”一大爺說道。
“是這樣啊,今天下午我不是收拾家裏嗎!我看到棒梗拎著一隻雞從院子裏出去!我以為是他家的雞呢!還納悶怎麼讓個孩子到處拎著雞跑!那隻雞該不會是許大茂家的吧!”
“大家聽聽,現在真相大白了吧?秦淮如,你家棒梗呢?”許大茂喊到。
“我看棒梗那孩子就是個小偷,之前總偷傻柱的,現在換人了,趕緊回家把值錢的藏好!”人群裏都在小聲嘀咕。
聽著周圍人的嘀咕秦淮如現在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喊什麼喊!棒梗呢!把他叫來!”二大爺對許大茂大喊大叫很不滿。
“我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是不可能偷雞的!你們就是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的!”賈張氏現在仍然在維護自己的孫子,無理鬧三分,急著給棒梗撇清罪名。
“那你說說棒梗手上那隻雞哪裏來的?那隻雞現在在哪?”二大爺繼續追問。
“我沒偷!”棒梗硬氣的回答。
“聽到了沒?啊!棒梗說沒偷就是沒偷! 你們這群人,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憐我那兒啊,才走了沒多久啊!這院裏的人就欺負咱啊,我的兒啊!”賈張氏更來勁了,把死去的兒子都掛在嘴邊了,不愧是自己的孫子,說話就是硬氣。
“棒梗,那隻雞哪去了?”一大爺問到,雞能找回來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不知道!”棒梗依舊硬氣。
“我覺得那雞已經被他吃了!你們看他大襟上的油點子!鼻子好的沒準能聞出雞油味呢!”李建國指著棒梗補刀到。
三大爺還真的走上去聞了聞,“嘿,真別說,真是雞油味,前兩天我買了點雞油,做的雞油泡飯,還別說,真香。”三大爺還不忘解釋一下。
“嘿,人證現在有了,物證也有了,何雨柱,你解釋不了這半隻雞哪來的,棒梗不解釋那隻雞哪去了,現在你倆嫌疑最大!”二大爺分析道,一大爺、三大爺也不住的點頭。
“肯定是傻柱,傻柱唆使我家棒梗偷雞的,對,肯定是!我家棒梗平時多好一孩子啊,都是跟著傻柱學壞了!”賈張氏大喊道。
“嘿,為了一隻雞我至於嗎我?還唆使未成年人犯罪啦?”賈張氏的發言給傻柱氣笑了。
“棒梗,賈張氏說的是真的嗎?”一大爺問道,明顯有些偏袒棒梗。
“我……我不知道!”棒梗低著頭說到,當時頭腦發熱就偷了,現在要是還賴在傻柱頭上,以後還怎麼去他家拿東西啊!
“行啦,這件事我看到這裏就算水落石出了,何雨柱唆使棒梗偷雞,這鍋裏的半隻雞歸許大茂所有,另外再賠償許大茂一塊錢!”一大爺也猜到咋回事了,棒梗是真的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
“誒,一大爺,這可不行啊!這雞是人家公社送我的,留著下蛋吃的,這可是老母雞,五塊錢!”許大茂不幹了。
“憑什麼啊!不是我偷的就不是我偷的!”傻柱還不認罪,可是突然感受到秦淮茹可憐巴巴的目光瞬間就知道咋回事了,這雞估計就是棒梗偷的,得,算自己倒黴。
“行,這雞算是我偷的!”傻柱有些不情願的說到。
“什麼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是我偷的!行了吧?”傻柱無奈的說到,這黑鍋得自己背啊。
“行了,這件事到此結束,傻柱賠許大茂五塊錢,那鍋雞許大茂端走,全院大會結束,大家散了吧”一大爺最終拍板。
棒梗突然捂著肚子,“疼,我肚子疼!”
“棒梗,棒梗,你怎麼啦?”
“媽媽,我肚子也疼!”小當痛苦的說到。
“這該不會吃了半生不熟的雞肉,食物中毒了吧?”李建國有些猶豫的說到。
“這……這該怎麼辦啊?天啊 該死的傻柱,都怪你!”賈張氏此時六神無主,這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
“這得趕緊催吐,摳嗓子眼!”
“這,吐不出來啊!”秦淮如試了一下。
“喝水,多喝水”李建國建議到。
“水來了!”棒梗和小當喝的肚子圓滾滾的,終於受不了哇哇地把肚子裏的雞肉都吐了出來。
“快看,這是雞肉!”許大茂終於扳回一局,這雞就是棒梗偷的。
“現在還什麼雞肉啊!趕緊送醫院!”傻柱說到。
“走,快走,去醫院!”秦淮茹焦急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