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座山,山下的一間茅草屋中,一人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屋子裏有兩位老人在照顧床的人。
“啊!好疼,該死的邵飛,這麼難對付。”躺在床的人醒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邵飛火拚受了重傷的潘小七。
潘小七也是命夠硬的人,當初兩位老人救他時根本沒有任何希望,隻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
潘小七說話的聲音被老人聽到,老人疾步走了過來,帶有笑容的小聲問道:“年輕人,你醒啦,你的命真夠硬的。”
“老人家,是你救了我嗎?這裏是在什麼地方啊?”潘小七看了看老人,問道。
老人笑了笑說道:“是我們老兩口上山撿些樹枝當柴火燒,看到你啊,倒在了一塊大石頭上,我們倆就將你救回來了,當時以為你沒救了,我們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醒了過來。”老人顯得十分高興。
“哦,原來是這樣啊,多謝老人家的救命知恩啊,我叫潘俊,不知老先生貴姓啊?”潘小七名字叫潘俊,隻是在血旗門邵飛手下排行第七位,後來人們都叫他潘小七,至於潘俊倒是很少有人叫了。但沒人叫倒不是忘記了,自己叫潘俊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原來是潘公子,老叟姓韓,叫韓飛宇,那是老婆子,寧氏,我們兩口生活在這山下有些年頭了。”老人慢慢地說道。
“韓老爺子,這廂有禮了。”潘小七拱手說道。
“潘公子多禮了,我去看看幫先生熬得藥好了沒。”韓飛宇說道。
“好的,麻煩韓老爺子了。”潘小七拱手說道。
韓老爺子剛剛離開床頭,潘小七臉上立馬露出一種那種虛偽的表情,跟剛才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
不過這一切韓老爺子完全沒有看見,要不然恐怕會被潘小七這種轉變驚呆了。
過了一會兒,韓飛宇老爺子端著一碗藥過來了,笑著說道:“潘公子,來,藥已經熬好了,先喝了吧。”
“多謝韓老爺子了,跟你們添麻煩了。”潘小七說道。
韓老爺子急忙擺手說道:“不麻煩,不麻煩,我們老倆口子在這住了好多年了,也沒個人說話,現在潘公子能夠陪我們說說話,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啊!”
“哦?那我這次受傷還真是對了嘛!”潘小七開玩笑說道。
韓飛宇意思到自己失言了,急忙說道:“不不,老夫絕無此意啊,潘公子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潘小七看到韓老爺子激動的樣子,直接被逗樂了,說道:“韓老爺子別激動嘛,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那麼認真。”
韓飛宇身上此刻汗流直下,聽完潘小七說的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潘小七是個修身者,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自己要是說錯什麼話,潘小七很可能會殺掉他們老兩口的。
“韓老爺子,我有點累了,您不用照顧我了,先忙去吧。”潘小七說道。
韓飛宇見到潘小七這樣說,回道:“好的,那潘公子好好休息吧,老朽出去了。”
屋內。隻剩下潘小七一人,潘小七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似乎預謀著什麼。
潘小七躺在床上,眼睛直溜溜地望著屋梁。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喃喃道:“邵飛,不知道他死掉沒有?他跟我同時昏迷,暈倒的地方不遠,既然韓飛宇沒有救他回來,那麼他就是沒死,不可能,也許是韓飛宇見他已死,將他埋了,不行,待會我得問一下。”說完這些,潘小七倒頭睡了。
過來許久,潘小七醒了過來,韓飛宇看到潘小七醒了過來,帶著笑容走了過來,笑嗬嗬地說道:“潘公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