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談琰焱體內的毒素已經中和的差不多了,其實她早就能自己走了,隻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沒告訴穆晨。
穆晨沒有跟談建南說今天發生的事,談琰焱怕老爸擔心更不會提起,這件事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成了兩個人的秘密。
……
第二天早上張輝看到安然無恙的穆晨,又看到腦袋包得跟印度阿三一樣的徐崴剮,就知道徐崴剮靠不住了。
第一節下課他離開教室,走到操場上見沒有人跟蹤才悄然撥通了張度天的電話,殊不知穆晨早已給他下了子母甴曱蠊。
“鍛銘,你不上課,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張度天平和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
張度天從小叫張輝“鍛銘”順嘴了,一直都沒改過來,身為家主,也沒人敢質疑他的稱呼。
“二爺爺,我跟你說的那個穆晨恐怕不好對付啊,你能不能派幾個入階高手來濱江?”盡管張度天看不到張輝,他還是條件反射的對著虛空鞠了一躬。
“什麼,他怎麼不好對付了?”張度天聞言略微有點動容。
“我們班徐少都被他打的頭破血流了……”
“笑話,你們一個小小孩童頑鬥,也值得我派人過去!”張度天沒等張輝說完,十分不悅訓斥道,但想到張輝這個自己十分寵愛的孫子,還是緩和了一下語氣:“最近平京表麵上看上去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入階高手就算是我也不敢在這個時間輕易調動。這樣吧,我讓徐伯去你那邊看看,如果方便就順便把事辦了。”
“好的爺爺。”張輝大喜過望,雖然沒有如願調動幾人,但徐伯修為穩固,作為已經是入階多年的高手,如果他能來,張輝不怕事不成。
“你先別高興太早,徐伯雖然依附我們張家,但他在供奉中也算是有威望,你切不可輕怠了人家……如果沒事我就掛了,一會還要開會。”
……
穆晨聽完電話,暗自慶幸昨天英明決策的同時也是吃驚不小,蚩尤血讓他多年不敢突破進階,換算成古武等級,暗自推測至多算半步入階或者剛剛邁入門檻,聽張度天的意思,似乎張家入階高手不在少數,不由有點犯難。
可眼下穆晨也沒什麼好法子,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徐崴剮今天一來就把老鼠強攆走了,他現在坐在老鼠強的位置瞪著穆晨暗氣暗憋。
這到不怨徐崴剮,他昨天莫名其妙當頭挨了一門板不說,還自己拉的屎自己坐回去了,最可氣的是竟然還不知道誰下的黑手。
別說談琰焱昨天中了迷藥,就算沒事徐崴剮也不相信談大小姐能去男廁所,當然這是因為他太不了解談琰焱。
至於穆晨,徐崴剮也沒想過穆晨能有這個本事,但他也沒打算輕饒了得罪他的穆晨。
不過現在找不到罪魁禍首,在教室又不能拿穆晨怎樣,徐崴剮不由把氣撒在了柳慕蝶頭上,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按向自己胯下:“媽的,自從你昨天碰了老子的子孫根,老子就開始倒黴,真他媽晦氣。快給老子解解心火!”
徐崴剮的霸道人盡皆知,就算他的聲音不小,講台上的老師也全然當做沒聽到。
徐崴剮卻沒想到往日逆來順受的柳慕蝶今天卻反抗了:“我不舒服,來那個了。”
“cnm的,老子怎麼說這麼晦氣,老子讓你用嘴,也沒讓你……”徐崴剮不依不饒揪著柳慕蝶的頭發繼續施淫威,見柳慕蝶仍不肯就範,竟然暴怒的一把拽下柳慕蝶的一縷青絲,甚至連同一小塊頭皮都被帶了下來:“敢跟老子強嘴,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