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穆晨恍然大悟,怪不得小丫頭不喜歡上學,她之所以在鬆實中學並不是因為談建南擔心她的年紀,而是張家的意思,現在張家顯然已經處於半限製談琰焱的人身自由了!
“那你想怎麼辦?”穆晨冷然出口。如果說開始穆晨想抽談建南他爹,還隻是想想。那麼此刻穆晨已經覺得如果他爹還活著,是絕對要抽他丫的直接抽死到棺材板裏了。
“嗬嗬……”談建南連聲苦笑:“不然穆先生以為我一介儒商為何養了如此多的食客?琰焱願意還則罷了,如果不願就算豁出我這條老命,豁出草芝堂二百年的基業也要跟張家鬥一鬥了。”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穆晨說完打開房門,徑直下樓了。
得知整件事情的原委,他對談家父子的印象一落千丈,假如不是談建南的最後表態,他是絕不會再留在談家了。當然臨走也會征求談琰焱的意見。
由己及人,想到當年小婒父母的態度,最後導致的結果,穆晨心如刀絞,回到房間心緒仍難以平複。近乎偏執的恨意讓他心血一次又一次上湧,隱隱之間竟然產生了一種觸碰到了壁障的錯覺。
幾十年來已經發生過很多次這樣的錯覺了,穆晨卻萬萬不敢突破這層桎梏。當年郝老道曾明確說過,蚩尤血雖然增添了五行之外的煞根,可以修煉甚至突破,但他先天五行靈根不全,一旦借煞意破壁肯定無法調和,其結局必然是遭受業火焚身而亡。
盡管對郝老道的話有些懷疑,但拿小命做實驗的事穆晨還做不來,連忙運轉殘訣撫平心意。
“大叔今天你怎麼沒去上學啊?”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門忽然開了,琰焱來不及換下校服的倩影出現在了穆晨麵前。
“你老爸找我有點事……”現在國中生的裙子怎麼越來越短了?偷瞄了一眼小丫頭校服裙擺,穆晨剛剛安撫下來的心血不由再次有些意動。
他不知道自己抽的什麼邪風,竟然會對一貫不感興趣的小屁孩產生異樣的感覺。
“老爸是不是對你說了張輝的事情?”琰焱似乎沒注意穆晨的目光,她走到穆晨床邊,不見外的撅著小屁股往後一蹦,準確的坐在了穆晨身邊。
“嗯,你對張輝怎麼看?”穆晨沒否認。
“他啊,挺好的啊。學習不錯,又很受女生歡迎,家裏也很厲害。”琰焱大眼望天,翹著嘴角回道。
“我是問你對他的感覺?”穆晨緊緊盯著琰焱的雙眸換了一個問法。
“我……”琰焱突兀語塞,她咬著嘴唇,小臉蛋上的訕笑早已消失不見,顯然她掩飾的並不算成功:“你別聽我老爸瞎說,更別跟著他做傻事,他能擺平自己,但……反正我也覺得他挺好的,大叔你就別多管了。”
穆晨明白小丫頭的意思,她是怕萬一穆晨做出一些不利於張輝的事情,張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談建南很可能丟卒保車,利用完穆晨就摘個幹淨。
“嗯,我知道了。”這已經是穆晨今天第二次說出這句話了,但兩次的心境和決定卻截然不同。
“嗯,那就好。”琰焱放下了心,忽然湊過小腦瓜,在穆晨的臉頰上輕輕點了一下,然後意外的掀起了裙擺:“大叔你看,人家今天穿的是泰迪熊的小內內。”
說完不等穆晨反應,琰焱紅著小臉蛋已經跑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