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錢倒跟穆晨的手段有些類似,但穆晨宅心仁厚,就算遇到徐烈皁惡劣之輩也都是小懲大誡,對於蔣禿子和祚家二老,穆晨則不過是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卻也沒下死手,不然祚端俀的腿也不會斷的如此整齊了!
但麵對一連拿住他七根生死筋的褚天威,穆晨就沒有好脾氣了,如果不是他本身就擅長針灸點穴解穴,以褚天威施展的七處穴位,恐怕穆晨從今以後就會氣血漸衰,每天子午二時筋軟骨酥,受盡折磨,百日後暴斃而亡了。
褚天威如此惡毒,穆晨又怎麼會輕饒了他。即便“褚天痿”不是天痿,穆晨也不介意給他造個後天無能,不過終究還是沒忍心痛下殺手!
穆晨握手同時,另外一隻手同樣遊離在褚天威三處陰陽門處,隻不過手段更加隱蔽,輕撫之間便已經做完一切。隻是這一切在旁人看來卻是,兩個第一次見麵的人不但相見恨晚的握住了對方的手,還親切的互相摟抱身軀,像極了多年未見的老友。
……
送別眾人,談建南心事重重請穆晨到樓上臥室詳談。
為了避嫌,自打穆晨入住談家以來還是第一次上樓,二樓轉角處第一間房便是談建南的臥室。
進屋,談建南反手將門鎖上才對穆晨說道:“穆先生請隨便坐吧。”
環顧四周,屋內出奇的簡單,簡單到甚至連電視都沒有。整個房間隻有一張辦公桌和配套的會客沙發、除此之外就剩下一張單人床以及一麵落地的書櫃了。
書櫃上的書大都是工商管理類,但也有許多諸如春秋、史記、二十四史等以古鑒今的半後黑學名著,不過最吸引穆晨注意力的卻是談建南枕邊放的幾本修真類書籍。
以談建南的臥室格局,不難看出他平時生活極為律己且單調,通常這種人都不好打交道。他能放下身段籠絡蔣禿子那幾頭爛蒜,足可見他一定是為將要講述的事情下了很大的決心,甚至從數年就開始運作了。
“嗬嗬,讓穆先生見笑了,穆先生一定沒想到堂堂一介草芝堂的堂主還看這類怪力亂神吧。”談建南也注意到穆晨的目光了,有些尷尬的將書壓在枕下:“今天請穆先生上樓,實際是有一事相商,還望穆先生如有辦法指點一二……”
“但講無妨。”穆晨今天能跟談建南上樓,就是已經有了助他的心思,但清楚事情原委之前,穆晨也不敢直接答應,隻能不置可否回道。
房中隻剩下兩人,談建南片刻之後言道:“想必穆先生清楚,談家憑借草芝堂躋身濱江九小世家之一的事情吧?”
“嗯。”穆晨點點頭,含笑不語等待談建南的下文。
“草芝堂雖自清道光初年創建,至今已經有近200年曆史,但幾經風雲飄搖,早在數十年之前幾乎不複存在,所以現在談家雖然憑借草芝堂躋身濱江九小世家之一,卻是最沒底蘊的。說句不好聽的,草芝堂隻有我一人苦苦支撐,連家族都算不上又何談世家?”談建南帶著些許落寞,徐徐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