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元?我知道了。對了,學姐,湯聖學長是不是對你很專一?”公羊仙問道。
“是呀,他晚上很少在外麵玩,那年的光棍節,是他唯一的一次在外麵過夜。”天曉說道。
“他那天去幹什麼了你知道嗎?”
“他說是陪他朋友唱歌,唱了通宵。”
“那他有沒有可能是跟其他女孩開房去呢?”
“什麼意思呀你!”天曉突然有些生氣。
“哦,那個,什麼,天曉學姐,你別生氣哈,為了了解案情的真相,所以才這樣問你的,如果冒犯了你,還望你原諒我呀。”公羊仙解釋道。
“他肯定是唱歌去了,不可能跟其他女孩開房。”天曉說道。
“哦,這樣呀,為什麼呢?”
“因為,他的身份證在我這裏!我為了防止他在外麵沾花惹草,所以我一直看管著他的身份證,去賓館開房是需要身份證的。”天曉說道。
“哦,嗯。好的,謝謝你呀,天曉學姐。大致就是這樣,如果我查到了什麼端倪,隨時聯係您。你先吃,我有點事就先去忙了。”公羊仙說道。
公羊仙與天曉碰完麵後,就急忙乘車來到唐城賓館門口。
仔細看這唐城賓館,果真是西京城最為著名的複古式酒店,整個建築熠熠生輝,光芒耀眼。房簷上有金色長龍盤旋,吞雲吐霧;立柱旁有銀色獅子咆哮,張牙舞爪。雕花木的牆壁上鑲嵌著各種圖騰畫麵,金碧輝煌的天花板掛滿橙色的燈籠。讓人不禁聯想:唐朝時的客棧,仿佛就是這個樣子吧!
公羊仙站在唐城賓館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公羊仙對司機說:“師傅,去北郊未央區的西京美術學院。”
唐城賓館在南郊,西京美院在北郊,距離較遠,盡管此時並非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車也並不太多,但出租車依然行駛了很久。
到達西京美院後,公羊仙看了一下出租車的打表,一共是97元。
公羊仙說:“師傅,繼續往前走,到前麵的伽藍公寓停車。”
“好的。”司機應了一聲繼續開著車。
很快到了伽藍公寓門口,公羊仙望著打表盤,表盤上的數字讓公羊仙心內一顫:100元!
沒錯,不多不少,正好100元。公羊仙掏出一張100元的鈔票遞給了司機,下車後便往學校圖書館走。
天正在慢慢變陰,仿佛要把地麵上的高建築全部罩起來。樹葉不動了,鳥兒的叫聲也消停了,空氣中彌漫著濕濕的泥土氣息。公羊仙一股腦紮進圖書館,來到二樓的咖啡角落坐了下來,並從書包裏拿出了兩件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一件是許小隆發表文章的校報,另一件是湯聖的日記本。
此時,公羊仙的電話響了,是李小芽打過來的。
“小芽,你走到哪裏了?”公羊仙接了電話說道。“
“我在圖書館門口,正往裏走。你在哪裏坐?”李小芽問道。
“哦,我在咖啡間的45號桌。”公羊仙站了起來一邊朝著吧台走,一邊說道。
“好的,我到啦!”李小芽說完掛了電話。
公羊仙點了一杯拿鐵和一杯卡布奇諾,端著兩杯咖啡回到45號桌坐了下來。此時,李小芽也到了,她把包寄存了起來,來到45號桌坐在了公羊仙的對麵。
“怎麼樣了呀,大偵探,案情查的怎麼樣了呀?”李小芽兩隻手托著下巴望著公羊仙說道。
“小芽,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所有的拚圖已經拚上了。”公羊仙把卡布奇諾遞給李小芽說道。
“拚上啦?哈哈,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湯聖的那個案子是什麼情況?”李小芽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湯聖不是自殺,是他殺。殺害湯聖的人,是許小隆。”公羊仙講喝了一大口拿鐵說道。
“啊,許小隆學長?”李小芽差點搶到,捋了捋披肩的頭發說道,“許小隆學長是受害者呀,他被陳大豐殺了。他怎麼……還是凶手?”
“沒錯,他就是凶手。這是最大的陰謀。”公羊仙撓了撓頭說道。“我之前懷疑過是許小隆殺死湯聖的,隻是當時我想不通許小隆殺死湯聖的動機。現在,我確定了。原來是這樣。哎!”
“哦?可是沒用了呀,許小隆已經死了。”
“是的。我找到證據也沒用,許小隆死了。”
“你那天說你中計了?中了誰的計?”李小芽歪著腦袋問道。
“許小隆!”公羊仙斬釘截鐵地說。
“中了許小隆的計?”李小芽不解的問。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許小隆設計出來的。不,應該說是許小隆和吳晴一起設計的。你說,吳晴是誰的女朋友?”
“陳大豐的呀,她和許小隆分手後,就跟陳大豐好上了。”
“不是!她根本沒跟許小隆分手。她和陳大豐成了男女朋友,這是非常恐怖的詭計。”
“詭計?”
“吳晴依然跟許小隆好著,隻是,她表麵上做了陳大豐的女朋友,私底下,依然與許小隆進行著他們的計劃。”
“什麼計劃?”李小芽越聽越感覺到一頭霧水。
“真相是這樣子的。2008年11月11日晚上,湯聖和吳晴兩個人去唐城賓館開房了。那時候吳晴喜歡的人是湯聖。當天晚上,湯聖拿走了吳晴的處女身。而第二天早晨,湯聖卻說自己有女朋友,不能跟吳晴在一起。所以,吳晴很傷心。”
“什麼?”李小芽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自那天之後,吳晴再也沒有搭理湯聖。湯聖奪走了吳晴最寶貴的第一次,問題是他有女朋友,又不能跟吳晴成為情侶。所以,他感覺對不起吳晴。讓我們再來看看湯聖的日記本。這是2008年11月12日的日記。你看看。”公羊仙說著,將湯聖的日記本翻到了2008年11月12日記錄的那一頁,遞給李小芽看,日記內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