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許父的安排下,何雨柱在許大茂的祖屋和他的債主見了麵,雙方很快談妥了價錢,簽好合同,簽字畫押。
看著失而複得的房本,許大茂眉開眼笑,剛要伸手去拿,卻被何雨柱一巴掌給拍開了。
“你,沒這個資格。”
說著,他看向了許父:“許叔,您聽我說句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狗改不了吃屎。”
他指著許大茂繼續說道:“你看,你看你那兒子,那一臉得意相,您哪,您還有報應。”
麵對何雨柱的提醒,許父嘴上連連應允:“不會了不會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何雨柱知道,他隻是嘴上應付應付自己,該來的躲不掉,反正自己該說的說了,他轉頭看向許大茂:“大茂,我也說一句你聽聽。”
見他一臉不屑一顧,何雨柱也不動氣,心平氣和地說道:“這四合院啊,你就別進了,聽見沒有?把房本給你們老爺子。”
說著,他一努嘴,秦淮茹心領神會的將手上的祖屋房本遞給了許父。二人也不多話,抽身離去。
屋裏許大茂一家可樂開了花。
“哈哈,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傻子啊!”許父小聲嘲笑著。
許大茂笑著附和道:“要不然怎麼叫傻柱呢?”他一邊說,一邊手忍不住伸向房本。
“一邊兒呆著去!”許父斥退了兒子,望著手上的房本,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大茂,不能算你有福啊,隻能說你老爹我,太高明了!”許父沾沾自喜地說道。
“我呀,現在對您佩服得是五體投地。”許大茂發自內心由衷地說道:“我這就給您搬東西去。”
“哎,別呀。”許父叫住了兒子,見他一臉疑惑,奸笑著說道:“那傻柱,不一會兒就給咱們送回來了嗎?”
要說這算計,這許父比許大茂還要狠,而且跟黑。四合院裏的三大爺也算計,但三大爺知道感恩,知恩圖報,這許大茂一家就沒有一個懂得感恩的,完全把何雨柱秦淮茹對自己的幫助歸入自己聰明的功勞,略施小計,就讓別人乖乖地替自己買單。
這種人絕戶,當真是老天有眼。
如今祖屋回來了,許大茂一家便搬回了祖屋去住,也不求著秦京茹複合了。四合院眾人見這瘟神終於搬走了,人人拍手稱快,從此日子過得其樂融融,這幸福家園也越辦越紅火。
然而不到一年,何雨柱從一大爺那兒又聽到了許大茂的消息。
“許大茂那兒又出事兒了?”雖然快一年沒聽到這名字了,但一聽見,他還是條件反射似地皺起了眉頭:“又怎麼了?”
“這許大茂啊,狗改不了吃屎,又拿著房本去抵押做生意,結果老樣子,又讓人給騙了!人債主找上門來,他爸他媽一氣之下,全住了醫院了……”一大爺一邊說著一邊都恨得直咬牙:“這個許大茂,到現在連影都搭不著!”
“哪有這樣的人哪!”秦淮茹厭惡地說道:“我這聽著我都快住院了!你說這,這誰跟他折騰得起啊?”
“是啊,誰也跟他折騰不起。”一大爺恨恨地說道:“喪盡天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