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住的倒黴孩子,正是李傑,李傑隻好乖乖的下了馬,站在那裏,聽著惱羞成怒的守衛,莫名的遷怒。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曆,李傑心裏憋屈著。
不管李傑如何,風磬夙帶著杜曉曉迅速找到最近的這家藥店,雖然風磬夙心中急切,但是動作倒是溫柔的很,抱著杜曉曉快步走了進去。
這家店大夫姓李,年方40,正值壯年,家裏祖傳的正骨的手藝,但為人太過剛正,總是得罪人,所以雖然醫術不錯,但一身臭脾氣惹得有錢人家能不來找他看就不來找他看,看的人倒是不太多,勉強也夠的上糊口。
這人也不在意,每天看看病,或者抱著本醫術看著,倒也自得其樂,惹得店裏唯一夥計兼徒弟很是無語。這天剛開了店門,店裏冷冷清清的,李大夫正在看著手裏的醫術,忽然看見門口進來一位俊俏的兒郎,手裏抱著一位俏姑娘,一看就知道姑娘出了問題,小臉煞白。
剛放下手裏的書,要開口,便聽見這位俏兒郎道:“準備熱水、燭火、刀、繃帶、燒酒……”達達的說了好多聽起來很平常的藥材,李大夫的徒弟剛想訓斥,便被李大夫阻了。李大夫雖然病人不多,但是酷愛醫術,這些藥名聽著很平常,但是,仔細琢磨,很是用法獨到,頓時有種茅塞頓撒之感,便知道遇到了同行,貌似還很是高明,便囑咐徒弟照著準備。同時將風磬夙讓到了裏間。
李大夫拂袖掃了掃看起來很幹淨的竹床道:“這位小哥,先將人放下。”
風磬夙看了李大夫一眼,將杜曉曉輕輕的放在了竹床上。
雖然動作輕柔,但仍牽扯了傷口,惹得杜曉曉直抽冷氣。
“要緊麼?”風磬夙連忙上前搭了她的脈搏。
杜曉曉吸了幾口涼氣,白著臉搖了搖頭,這時候疼已經變成了頓頓的疼,倒是可以忍受了。
看杜曉曉沒事,風磬夙才鬆了口氣。
這時候,李大夫的徒弟端來了準備好的東西,李大夫剛想上前,風磬夙抬手阻了,挽了袖子,用水洗了手,又用酒細細的洗了。
李大夫一看這個架勢,就收手站到了一旁。
風磬夙抬起細長的鳳眼,撇了李大夫徒弟一眼,然後看著李大夫,李大夫愣了愣,恍然道:“你出去吧,看著店。”
“是”徒弟倒是也很是識趣,二話不說便退了出去。
風磬夙仍盯著李大夫看,李大夫嘿嘿一笑道:“咳,我是大夫啊!”意思很明顯,我就不走了,我想看看。
風磬夙皺了眉,杜曉曉一根頭發絲被人看到都覺得不能忍受,何況在肩膀上。隨後又是一驚,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很是強烈,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便皺眉不語。
杜曉曉倒是沒什麼,對於現代人,別說小肩膀了,露的比這多的大有人在。但是風磬夙不語,她也不能說什麼,隻是,能不能快點,很疼啊。不由得哼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