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了一天,杜曉曉又累又餓,來到一個小溪邊,杜曉曉按著頭狂灌了幾口溪水,舒緩了上火冒煙一般的嗓子,杜曉曉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撇了撇嘴,心道:“姐迷路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算京郊吧?為毛一個人都沒有見。天眼瞅著就要黑了,也不知道晚上有狼沒有。”
正想著,便聽見遠處傳來“嗷唔”的狼嚎聲,頓時滿臉黑線,輕輕的扇自己一下,“烏鴉嘴,有沒有!”
環顧下四周,杜曉曉看中一顆高大的樹木,接下腰帶,兩個手打結,接力爬上了樹杈上,挑了個穩固的位置坐好,杜曉曉背靠著樹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因為環境陌生,杜曉曉沒敢睡死,隱約中感到樹下有動靜,低頭看去,借著明亮的月光,就看見樹下很多雙綠油油的小燈泡,有一個高很多的燈泡正盯著自己的方向。
難道是狼?
慢慢適應了光線的杜曉曉,看見一個隱隱白花花的身影,像是一個男子,修長消瘦的身板,周圍隱隱的像是很多的狼,偶爾狼群中會發出“哈哈”的喘氣聲。
隻見男子正死死的盯著杜曉曉看,嚇的杜曉曉汗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戒備的望著這個男子,和他身邊的狼群。
隻見男子向樹上一躍,手腳並用,兩下便爬上了樹,蹲在杜曉曉的身前,杜曉曉“啊”一聲大叫,才看清楚,男子身上一絲不掛,白花花的一片,“流氓!”急忙用腳踢他。
男子一把抓住了杜曉曉的腳,在杜曉曉慌亂的掙紮大叫中,低頭嗅了嗅杜曉曉的可愛的小腳,杜曉曉便覺得自己整個人爆掉了,頓時也顧及不上是不是在樹上,會不會摔下來了,整個人便拳打腳踢,想將腳抽回來。
男子輕鬆抱住杜曉曉的小蠻腰,無視拳打腳踢的杜曉曉,在杜曉曉的尖叫下,縱身回到了狼群。杜曉曉的尖叫“噶”的一下,消音了。
男子低頭看了看懷了的杜曉曉,聞了聞杜曉曉的頭發,“嗷唔”一聲,奔跑出去。杜曉曉僵硬的看著飛快倒的景色,心裏腹誹不已,什麼情況?狼孩?沒見肉文裏提過啊。難道是蝴蝶效應?老娘是蝴蝶也扇的太玄乎了吧!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杜曉曉已經由僵硬改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男子懷中了,畢竟一直僵著很累的,犯不著自己難為自己,大不了到地方再恐懼好了,先休息下。想開的杜曉曉閉上眼睛休息著,反正黑不隆冬的什麼也看不見,就看見一個亮的刺眼的燈泡睛,景色是欣賞不了了,不如休息下補充體力,到時候要能跑還能有點勁跑。
想到這裏,杜曉曉便強迫自己閉眼休息著。
直到奔跑停了下來,杜曉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平原上,明亮的月光罩在這片平原上,使得整個平原好似罩了一層銀色的紗衣。
男子將杜曉曉放在一片草叢裏,翻身壓在了杜曉曉的身上,嗅了嗅杜曉曉的脖子,用舌頭舔了舔,杜曉曉頭皮發麻,整個人如同憤怒的小貓一樣,抬腿對著男子下身提去,心想道:“踢死你個流氓,丫的,叫你亂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