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淩晨兩點了,G市的大多數人已經睡著了,可在市中心的一座公安局的審訊室裏,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大字下,一位英俊少年滿臉微笑的接受眼前的警察叔叔問話。
“名字?”
“左彼天。”
“性別。”“雄性啊。”
“砰!”“嚴肅點,別給我笑嘻嘻的,你要知道這裏可是公安局,不是你們年輕人的遊戲場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開玩笑!”警察一拍桌麵,紙筆都被拍飛起來了,試圖給左彼天帶來一點震懾,這是警察的一貫手段。
左彼天似是不以為然,莞爾一笑道:“警察叔叔,我是男是女你看不出來嗎,還有必要問麼?再者說,我沒開玩笑啊,我難道不是雄性嗎?”
陳忠已經當了二十年警察了,碰到的刺頭也數不勝數,對此他也見多了,又怎麼可能與一個嫌犯計較,於是提起筆來繼續向左彼天問話,“年齡?”“十八了。”
“十八?這麼年輕就犯事,你想過自己的未來嗎?對得起自己父母嗎?你們年輕人做事不考慮後果嗎?”陳忠眉眼中有一絲惋惜,十八歲的同齡人大多都在讀書,正是放飛理想的年紀,可眼前的少年卻即將遭受牢獄之災。
一連三個質問,想讓左彼天產生愧疚,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左彼天依然是微笑著直視他。
這時,一直坐在陳忠身旁的年輕女警忍不住開口了:“陳叔,他犯的是什麼事啊。”陳忠望向了身旁的女警,這是局長的女兒,任螢螢,算是一個實習警察,但因為是局長的女兒沒有人敢怠慢,她未來可是至少能坐到二級警督位置的,這可是一位大小姐,自然要好生對待。
“他呀,敲詐勒索,勒索對象還是銀蛇幫幫主銀環,真不知道他是膽子大還是太天真。”陳忠對於這位大小姐自然是知無不言,“而且,金額高達三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要是判刑,至少十年以上!”
任螢螢是實習警察,並且是局長女兒,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間,但她從小在父親的熏陶下立誌成為一名出色的警察,堅持像普通警察一樣值夜班。
她在聽到陳忠的話後,卻感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心中有疑惑,問道:“陳叔,我感覺很奇怪啊,他為什麼會蠢到去敲詐銀蛇幫幫主,更何況,他又哪來的本事去敲詐銀環呢?會不會是栽贓陷害啊。”
陳忠對此早有猜想,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又怎麼能勒索到G市最大的幫派的幫主呢。
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或許,他是惹到了項公子呢,畢竟,銀環乃至銀蛇幫都是項公子的人。”
任螢螢聽到了陳忠的話,想起那位項公子,立馬就鼓起了腮幫子,好看的眉毛也皺起來了,生氣的道:“什麼項公子啊,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不就家裏有點權勢嘛,還那麼囂張。”
陳忠對此也隻能報以苦笑,要知道,項森是G市副市長的獨生子,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寵著慣著,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紈絝的個性,在G市的紈絝圈也算是半個領頭人。
不過,這麼一個紈絝偏偏看上了任螢螢,任螢螢不僅是警中的一枝花,在整個G市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有著一頭清爽的短發,標準的瓜子臉,雙目有神,膚白貌美,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楊柳細腰,亭亭玉立,在警服的襯托下顯露出別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