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研討協會
【提示】看見雙方為對方效過力的衣衫，非常激動。燕靈拉他進房間，訴說心事，探問陶、柳二人刑況，再講到即將開始的汽修車第三次改革，外婆激動得老淚縱橫，要他倆快結婚。
四姨馬上不好意思地放開他倆，外婆被子眼前的一幕弄花了眼，忙問是什麼事。可她她怕外婆聽見，馬上拉他到自己房間，說，我想先洗曬，再縫起來，一起放到你給我的信物——話剛出，臉就飛紅，他也非常激動。但他清楚，現在還不是他表達感情的時候，立刻抑製說，那就麻煩你——她即刻用小手壓緊他的嘴巴，瞪大雙眼，要看他的傷口。他說，沒事，剛敷了藥，伯父就來接我……她忽然感到兩人在房間時間太久不妥，因為老爸已經在廳裏同外婆、四姨叨開，她們也急於要見他呀……
她趕緊拉著他去見外婆，老人竟然像看著外孫一樣，老淚縱橫，不知聽誰說的，要看他受槍傷的左臂。他彎下腰，邊說快好了邊要解開包紮，讓她看。老人連連說，快好就行，不要解，再傷就是我的罪過。他扶她坐下，老人還是說，寧衛，你用命阻住子彈，不如用我老太的命好呀。他不知怎稱呼，急了說，外婆，我是保鏢……老人說，什麼保鏢不保鏢，反正是現在是我外孫婿，燕靈你說是不是？說得燕靈滿麵通紅，仍不覺深淺，還在追問，那凶犯坐監了麼？
他笑說，外婆，警察將他關起來了，政府會依法懲治他的。老人又問，那個攪風攪雨的什麼麼夢哩？他說，外婆，法律不會放過壞人的。老太這才說，乖孫呀，辛苦你幾天了，快去洗滌準備吃飯。不知怎麼回答老人的細心，還是燕靈多智說，外婆，你休息，我帶他去……他以為她當真，欲言不得，就被她拉進房間。他要掙脫，她才笑說，不如此，那能逃過外婆嘀咕？他才平靜下來。雖然他剛對外婆講過，她還是問，那陶伶和柳夢將會怎樣？
他站著說，她拉他坐到她的床上。他說，我真的一身汗臭，她說，我就是要聞。他才平靜地說，多謝你——她又伸手封他的嘴。他才認真地說，警察將我帶到一間很幹淨的房間，專門詢問。我全說了，先講當日的直接案情。也許是我講的，同工友們現場講的是一樣，還有手機拍攝的視頻，廠的探頭的錄像，都符合我的講述吧，他們都聽得很用心。我講完了當時的案情，便按時間的先後，講了我同陶伶同時被招聘以來，四年間我們之間的樁樁件件，特別講了陶伶同柳夢串通，做出種種不該做的事。她說，是呀，不是柳夢，我爸不會……他說，是的，正是由於柳夢的自私，激怒了你，才有了要你爸招聘……她忽然壓低聲音說，歪打正著，不然，你在我高三那次的相救，就無緣報答。他習慣了說，燕靈，你是我主人，我是你保鏢——她又用手捂他的嘴。說，不許你這樣講，講別的。
他這次真的專題專說，第二天，警察一個個問題問我，都是有關陶伶的，我全部如實說清。昨天晚上，警察又一個個問題問我，是有關柳夢的，我也如實講了。她聽得非常認真，眼瞪圓，嘴張開，比在課堂上聽最喜歡的功課還入神。他說，根據我的判斷，陶伶是帶槍入屋傷害，綁架，已經觸狠刑法，情節嚴重，加上四年來整個事件的性質就不一樣，可能要判五年以上徒刑。
她鼓掌，忽然問，他的手腕傷勢怎麼了？他說，我故意找話語問過審我的警察，好像是傷得很不顧重，左右手腕醫好了，也會成殘疾。她激動得再次睜大了雙眼，他想起陶伶找過他對質的情景，也一一說了。尤其是講到陶伶的傷勢，和出來以後再打的無望，她百感交集說，這才好，陶伶就不會再恃有武功，到處為非作歹了。他說，你別怕，我——她打斷說，不許你說下去。他搖頭笑。她問，那柳夢哩？他說，據我聽問我話的警察的語氣分析，柳夢被抓進去以後，極力為自己的事情辯解，她雖然不是汽修廠行凶案的主謀，但在整個事件中，確實是起到主謀的禍害，也會判個三五年。她非常興奮，感慨萬分。拍著手掌說，我非常羨慕你的判斷。寧衛，你快教教我，究竟怎麼樣才能抓住事物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