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騎著白馬,有說有笑向長安而來。走了有一個時辰,來到了長安城的明德門。這明德門十分高大,與北京的前門相比,雖然矮點,但是也矮不多少。人員往來,熙熙攘攘,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還有很多外國人。有金發碧眼的,有卷毛的有直發的,服裝穿著也各異,有穿長袍的,有穿短褂的。有挑擔子的,有騎馬的,有趕牲畜的,有攜男帶女的,非常熱鬧。
袁客師指著明德門驕傲的說道:“敖曹兄弟,前麵就是我大唐國都長安的南大門,明德門,沿著明德門直上去就是我大唐帝國的皇宮了。你看看,我大唐帝國的首都與你們國家的首都比起來如何。”
要說唐朝國都長安在當時的曆史時期自然是全球最大的國都,但是與現代的北京相比,是小了許多,人口也稀少了很多。不過這邊有著北京所沒有的獨特風情。現代的北京無論中國人外國人穿著都一樣,而唐朝的長安文化交融,各個民族的人都穿著自己民族的服裝,但是胡服在這個時期的唐朝備受推崇,所以很多漢人也穿起了胡服。
薛敖曹說道:“真是雄偉壯麗,我從來沒看過如此高大的城牆。”這句話說的也不虛,因為北京的城牆都被拆光了,西安薛敖曹又沒有去過,看到這麼高的古代城牆,薛敖曹自然是第一次。
袁客師見到薛敖曹讚美長安,自己當然非常自豪,他領著薛敖曹進了長安。這長安城人來人往非常熱鬧,街道兩邊,酒家,布店,賣雜貨的,賣菜的。街道中央還有擺小攤,打把勢賣藝的。薛敖曹這可真是大開眼界。以前僅僅是從曆史書上,老師的嘴裏麵聽說過的長安,現在自己居然身在其中,真是如同做夢一樣,看什麼都新鮮。他像看西洋鏡一樣,頭像撥浪鼓一樣四處看。兩個人牽著馬往前走著。見前麵一堆人圍一個圈不知道在幹什麼。
薛敖曹和袁客師走了過去,擠進人群。原來人群中間一個江湖賣藥的。隻見這個人個頭與薛敖曹不相上下,虎背熊腰,身材非常魁梧,麵目硬朗,很有陽剛之氣,可以算是一個標準的美男。這個男人前麵放了兩個木頭箱子和一條扁擔,箱子上麵擺好了一包包包好的草藥。隻見這個男人挽著袖子吆喝道:“各位街坊鄰居們,過來看看我這禦女神藥,我這神藥專門治療陽氣早泄,氣血不足。我這藥好,有病的吃上就好,沒病的吃了可以大補。一天一副,包你一夜金槍不倒。如果您不相信療效,看對麵的迎春院沒有,我這吃一副,到對麵試試,有效果出來給藥錢,不好使分文不要。”這人生意真不錯,買的人還挺多。薛敖曹沒見過這麼賣興藥的,賣的人臉不紅心不跳,買的人同樣神態自若,還真有人買了要去對麵迎春院的,這唐朝可真是開放啊,薛敖曹心裏琢磨著。
袁客師對薛敖曹說:“這個人經常在這賣藥,算是長安的一個破落戶,俺們還是走吧。到別處看看。”
薛敖曹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賣偆要的,對袁客師說:“袁兄,我們倆都是對這個命理有興趣,不如就給這個賣偆藥的相相麵,看看他的運勢如何?”
袁客師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賣偆藥的,有掐算了一下,對薛敖曹說道:“此人眉宇間透露著邪yin,眼神飄忽不定,終身平平無奇。”
薛敖曹聽了微微一笑對袁客師說:“袁兄可能對此人鄙視,而有偏見,所以看的不全。”
袁客師說道:“的確,我平生最鄙視這樣的人。”
薛敖曹說道:“我見這個人下盤很穩,底氣十足,上身肩寬背闊,有大將之氣,唯獨壞在這眼神上,我預測此人以後能官居二品,做上將軍,但氣量狹小任性,所以不能善終,四十六歲死於亂刃之下。如果袁兄希望能夠報效朝廷,重振祖業,這個人是可以利用的。”
袁客師稀奇,這薛敖曹才看幾天的書,就敢說這些大話,命理之事又極其不容易印證,不如算個近的,比試一下兩個人算的是否準確。於是袁客師對薛敖曹說道:“兄弟,不如我們算算即將發生的事情。”
薛敖曹聽袁客師這麼說,知道他對自己算的有些不信。於是對袁客師說:“袁兄,不如我倆給這個賣藥的測字,看看誰算的準確。”袁客師聽薛敖曹這麼說,很是讚成。
薛敖曹走到這個賣藥的麵前,行了個禮,對賣藥的說:“老兄,我和我朋友是算命的,今天想在你身上賭一睹,看誰算的準,你放心,我們分文不要,不知道你願意配合一下麼?”
唐朝人極其迷信,所以算命的非常有市場,有人往往花重金請算命先生算命。這個賣藥的聽說有人給自己免費算命,心想生意一會做也可以,不如讓他們算算,指點一下,看看如何才能飛黃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