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一共好像是6輛車。
前後各是兩輛皮卡車,在皮卡車的後車廂裏坐著幾名士兵並架設著一挺機關槍。
在緬北有一句話,叫做“不怕寶馬和奔馳,就怕皮卡配機槍。”
這是緬北大部分民地武的運兵方式。
這種運輸方法要是按照交規的話鐵定是違章的,但是我想應該沒有任何警察想嚐試提醒一下他們。
車隊的中間是兩輛黑色的淩誌越野車。
雖然此時我的視力早已急劇下降,但是從尺寸大小來看,應該是570款。
緬北這邊的大部分的民地武勢力的頭目都坐的豐田或者淩誌的越野車。
車隊進入園區卷起一道煙塵牆。
我艱難的扭動脖子,看見鄭有祥他們早都已經在離我們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恭迎著車隊的到來。
很明顯…車隊是敏容的。
車隊很快便駛到了鄭有祥他們的麵前。
皮卡車停下後,上麵的士兵紛紛跳下車,他們背著自動步槍很快便列成了一隊。
雖然看起來不是特別的整齊,但是畢竟不是政府軍,也不能要求太多。
兩輛淩誌越野車中後麵的一輛的副駕駛位的車門打開。
一個看起來大概有一米九往上的壯漢從車上下來。
他觀察了四周後,緩步走到前車然後將後排的車門打開。
一個身高不算高,體型微胖的中年人從越野車上下來。
他剛下來,一旁站著的鄭有祥立馬滿臉堆笑的快步上前並伸出看了自己的手。
看來這個低個子的胖男人就是蒼空園區背後的保護人敏容。
我也知道,接下來我們五個人的命運可能就全看遠處的這個男人決斷了。
體力的不支一點點的拖垮了我的意誌。
我感覺自己的上眼皮上好像吊了兩個稱坨一般,使勁的往下拉著。
我的視線逐漸變成徹底黑暗,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就在太空中自由的漂浮一般,身體感覺不到一絲的重量。
這種感覺讓我徜徉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突然…
本來還感覺自己在太空中徜徉的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黑洞猛地吸引了一般,猛地朝著腳下的黑洞墜落下去。
隻是墜落了一瞬,便感覺自己已經降落在了地上。
那種觸底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和疼痛。
我的大腦想讓我睜開眼睛,但是我的身體好像不受大腦控製一般,在不停的反抗著從我大腦發出去的每一個指令。
這種感覺…就像是睡覺時陷入夢魘一般。
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就是怎麼都醒不來。
兩者的感覺有些相似。
突然…我感覺一瓢涼水衝擊在了我的臉上。
這種清涼濕潤的感覺,逐漸將我從剛才那種狀態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