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麵前,跪著四人依次是琴姐,王騰,阿東還有四眼。
一大清早,園區能同時把我們四個昨晚參與和波蔡接觸的人一起抓獲。
說明了什麼?說明我們已經被人出賣了。
要不怎麼會抓的這麼準,怎麼A組提前走的那些人都一個沒有抓來。
我跪在了琴姐他們的身旁,形成了一條直線。
就在我剛跪下的時候,一旁王騰扭頭看了我一眼,緩緩說道:
“嗬嗬…你也被抓來了啊!
那現在就等胖子了。
我們剛才還在說你和胖子是誰出賣了我們呢。
待會要是他沒有被抓來的話,把咱們舉報給園區鄭有祥和郭超的應該就是他了。”
王騰說完,一臉生無可戀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聽到王騰的話,我這才想起來。
昨晚除了我們五個人以外,胖子也在場。
按照王騰剛才所說,如果真的是胖子出賣我們的話,那我們現在五個人一起被抓到這裏就顯得很正常了。
我的心裏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懷疑起了胖子。
本來胖子平日裏就膽小怕事還貪婪,他舉報的話倒是很有可能。
“他媽的…千防萬防就是沒有防備到會被自己組的人出賣。”
我心中對胖子的痛恨一點點發酵的同時,我也開始思索起了自救的辦法。
菠蔡現在生死未卜,就是活著也成一個廢人了。
鄭有祥要是想給當地的敏容將軍一個交代的話,那我們五個肯定都是要死的。
隻不過死之前到底會遭受多少折磨就不知道了。
緬北這邊軍閥混戰,有時候為了審訊,他們手中掌握的酷刑也不少。
真的可以用匪夷所思,令人發指來形容了。
有時候能痛快的死,也是一種擺脫。
“哎…真是禍從天降。
你說咱們自己玩的好好的,那個菠蔡非他媽的來湊熱鬧。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猛地很,幾下就把那幾個人都放倒了。
估計待會那幾個被打的安保隊員還有那個菠蔡應該會來折磨咱們吧!
這次不知道得把咱們折磨成啥樣,才會放了咱們”
四眼也許是因為腿麻的緣故,換了一個跪著的姿勢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聽到四眼的話,整個人立馬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合著這幾個哥們姐們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呢,還以為昨晚隻是安保人員打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手了這麼簡單。
不過我稍微想了想也對,昨晚將啤酒瓶捅進菠蔡眼睛的時候,他們可都沒有看見。
我想了想,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們這個殘酷的真相了。
免得他們現在心中絕望的弄死我。
此時,我身邊的王騰緩緩直起腰板。
他轉頭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琴姐,一臉嘲諷的說道:
“嗬嗬…說到頭,咱們之所以現在變成這樣,還不是拜琴姐所賜啊!”
也許是因為大家從今天開始已經脫離了A組,琴姐再也管不到他了,所以王騰衝著琴姐說話的口氣也變了。
王騰話音剛剛落下,我和四眼還有阿東都紛紛抬頭看向了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