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大伯就出現了,她看見我大伯的第一眼,就看上了我大伯呆呆的樣子,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於是我大伯每次去地裏幹活,她都跑幾裏地去看我大伯。我大伯躲著她,她追著他,讓他無處可躲。於是在一個豐收年的某一天傍晚,我大娘在玉米地堵住了我剛剛下地回來的大伯。沒有等我大伯反應過來,我大娘就一把把我大伯拉進來了玉米地裏。於是後來村裏就傳出我大伯的流言蜚語。再後來二人就結婚了,婚後大伯可不像是被逼迫結婚的人。那是老婆讓往東絕不往西,寵老婆寵到了新高度。我大娘從此就沒有再下過地,當然當家的人也是我大娘,我大伯身上除了他的衣服再無他物。
我大伯和大娘結婚後,第二個月就和我奶奶他們分家了。分家後,我大伯從來沒有再管過我奶奶家的事情,連我奶奶家的門都很少踏入。不過我爺爺奶奶他們也能理解他們大兒子,知道他們大兒子天性懦弱,現在又娶個母夜叉,根本當不了家做不了主,隻要我大伯不受欺負就好。
而與我大伯家完全相反的是二伯家。二伯從小就是一個特別有主見的人,上過幾年小學,後來還在鎮上了一段時間初中。14歲左右由於文化大革命爆發,就回家了。在家裏進大隊邊幹活邊學習機械使用和維修。當時每個大隊基本都有一台拖拉機,這種新鮮玩意就是比人力和牛馬快,還省勁。所以每個大隊都爭取購買一台,買不了新的買舊的。舊的話就是壞的次數多,基本每個隊都需要兩三個維修工。維修工屬於技術人員,比較搶手不僅不用下地還能多一倍工分,過年分東西還比別人分的多。我二伯也看上了這一份好差事,但是沒有人教他,那時間技術工都很吃香,人家都是教自己家裏人,根本不會教他一個毫無關係的人。
可是,有句話說有事者事竟成,我二伯明的不行,就暗自偷偷學習。他經常晚上下工後,躲在大隊放機械的棚後麵。晚上大家都要檢查機器,並且壞的地方修修補補的,聚在一起交流一下意見啥的,這些話我二伯都在背後偷偷聽到腦子裏去了。
我二伯天天如此,一來二去的春去秋來,他竟然慢慢的知道了拖拉機的原理。後來他還敢上去駕駛一下。慢慢的膽子越來越大,就思考著如何解決問題。不過我二伯也是個很聰明的人。他上學跟我四叔不一樣,雖然二人都是上了幾天初中,但是我二伯是實打實學知識去的。我四叔則是混日子躲避勞動去的。
就這樣我二伯作為新一代年輕人,慢慢的就進入了機械組。身份不一樣了,說話口氣也不一樣了,人也自信多了。人自信了就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於是,他追了鄰村村花——韓蘭芝。
也就是我二娘,關於二娘的介紹以後慢慢會有的。她家裏肯定條件不差,各方麵都比我大娘娘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