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眼睛一亮:“縮短為多少?”
“一個月。”
挽歌想也沒想,手下一個使勁,身子往下一蹲,硬生生的把他拖住停頓了下來。
“一個月?你瘋了吧?最多七天,你看著辦?不然我不去,去了我也不好好辦事。”既然讓她辦事,她就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
“本宮說了算,你是太子府的丫鬟,沒有發言權。”
“丫鬟也是人,也有發言的權利。”挽歌寸步不讓,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機會稍縱即逝,她要把握住。
素和長夜看她跟癩皮狗一樣死死的拖住他,他要想走的話,隻能把她掕起來,讓她的腳離地,不過目測一下,她這個身材,起碼也有個一百三十斤,拖到地方,他一隻胳膊也累酸了,所以他很快就打消了這種做法。
葉宇就站在旁邊,瞪大眼睛看著兩人這奇怪的造型,他覺得主子這兩天被盛小姐帶的,舉動明顯的幼稚多了,以前他怎麼會做這種磨磨唧唧的事情,早令屬下把人扔過去了。
現在主子似乎忘了這是本屬於他的工作,或者他從打心眼裏就拒絕別人這樣對待盛小姐?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最後兩人達成協議,如果是七天的話,挽歌就要吃睡都在裏麵,如果光白天工作的話,就要延長期限,挽歌想反正她是占不了便宜,素和長夜這個資本家,無論如何都會把她的勞動價值榨取的一點不剩。
以免夜長夢多,本著速戰速決的態度,她想還是七天吧,她就不信素和長夜會一直讓她不眠不休。
跳進素和長夜黑色的馬車裏,裏麵就像一個小居室的房子,東西應有盡有,隻是顏色永遠都隻有黑和白。
一張軟榻橫在中間,素和長夜已經長腿一邁,躺了上去,而她瞟了瞟四周,連塊坐的木板都沒有。
她那詢問的眼神看向素和長夜,難道這家夥是想讓她和他坐在一張軟榻上嗎?她可不幹,男女授受不親,她可是很傳統的。
素和長夜指了指旁邊的空地:“坐。”
挽歌驚住:“你讓我坐地上?”
“難不成讓本宮把軟榻讓給你?”
“那你讓下人搬張凳子放上麵啊。”
“你給我下人什麼好處,他們憑什麼要給你搬凳子?”他閉上眼睛養神,說出的話十分的理所當然。
挽歌一陣氣悶,和這樣的不可理喻的人講話真是太考驗人的忍耐力了,她想脫鞋打人成不成?
挽歌看那張軟榻太大,他自己躺上去還有一點小空,既然他不讓她舒服,他也別想一個人好過,她騰地一下坐在了他的旁邊。
素和長夜皺著眉頭大喊道:“盛挽歌,你壓著我的腿了?”
挽歌扭頭對他微笑:“不好意思,你還隔著我的屁股了呢。”
素和長夜被氣的坐了起來,瞪著她,挽歌也不示弱,和他對著瞪。
葉宇等著主子發命令再走,卻遲遲沒有動靜,掀開簾子想問問可以走了嗎?
眼前的情景差點沒有讓他掉了下巴,兩人挨得很近,他敢打包票,臉與臉之間的距離絕對不超過五厘米,如果挽歌再嬌小些,就更像她坐在主子的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