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在手驚呼,“閻王令令主!”
不錯,夢逍遙戴的正是閻王令令主的那張人皮麵具。同時夢逍遙拿出了一個純金鑄成、閃閃發光的圓筒,大家都認識,是孔雀翎。夢逍遙笑了笑,接著說:“這不是真正的孔雀翎,隻能用十次,不到萬不得已時,還望義薄雲天老兄不要用。”
大家都呆住了,隻能用十次的孔雀翎。夢逍遙給大家解釋了一番,大家才明白,孔雀翎原來是這麽回事。
然後掏出三個雞蛋大的圓蛋交給風過無痕,讓他要小心,這時霹靂火。
當然這孔雀翎和霹靂火分別是向秋老爺子和祝家老祖宗要得。
義薄雲天和風過留痕各帶五百人秘密離開逍遙城,雷霆部二十一人全部出動。夢逍遙帶著晨露清舞,也悄然地離開逍遙城,向喜馬拉雅山天湖趕去。
進入藏區後,農耕和狩牧生活風情差異就顯現出來。歌聲雜著馬鈴飄蕩在藏邊的草原,一群賣唱的流浪者正在草原經過。草原四望無邊,喜馬拉雅山綿延天際,晶瑩的雪峰象一排排白玉雕成的擎天玉柱,高插雲霄,隱隱露出頭來,似是正在傾聽流浪者的哀弦淒訴。
那首梁羽生大師寫的曲子,正在被流浪者歌唱:
聖峰的冰川象大河倒掛,
你聽那流水浮動輕輕的響——
象是姑娘的巧手彈起了東不拉。
她在問那流浪的旅人:
你還要攀過幾座冰山,經曆幾許風砂?
啦啦……
流浪的旅人呀,
草原的兀鷹也不能終日盤旋不下,
你們盡是走呀,走呀,走呀……
要走到那年那月,才肯停下你們的馬?
姑娘呀,多謝你的好心好意,
隻是我們沒有辦法回答。
你可曾見過荒漠開花,
你可曾見過冰川融化。
你沒有見過?沒有見過呀!
那麼流浪的旅人哪,
他也永不會停下!
藏區的廣袤,令人豪情頓生,壓抑也去了不少。草原上不少騎馬向喜馬拉雅山天湖去得人,也有向西藏薩迦宗宣慰使陳定基的住處奔去。看來兩天前冰川天女任務開啟,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但是義薄雲天暗中護送蕭青峰和陳天宇已經在一天半前向天湖進發。並把他兩人化妝後,夾雜在隊伍當中直奔天湖。
時序已是初秋,但從藏南薩跡通往藏西日喀則的山區,經過陽光普照,封山的雪塊消融之後,有兩騎彪馬在盤旋曲折的山道上緩緩前行,而且這兩位騎客都是江南秋裝,一男一女。女的麵容姣好,但是看不出臉上表情,一身白衣勝似雪,猶如雪山之巔迎風起舞的淡雅高貴雪蓮。男的藍色長衫,更像一位帶著妻子來欣賞喜馬拉雅山雪峰奇景的江湖異人,因為他羽冠束發,棱角分明的臉龐,透露出了一絲絲英姿,腰間係著一白玉令牌,玉牌上麵依稀可以看到是以猙獰的帝王人像,馬鞍前橫放著兩把寶劍。這兩人正是夢逍遙和晨露清舞。
西藏氣候極怪,日間驕陽如火,尤其山區空氣稀薄,日頭直射下來,更是熱得怕人,但一到太陽射照不到的陰影之處。或是到了晚間,卻又是冷氣沁人,嚴寒熬骨。山峰上雖然積雪皚皚,山溝間雖有冰川交錯,假若遊龍,但縱是本領再高的人,也不敢冒那天大的奇險,去登那冰雪。須知冰雪一受震動,就可能引起雪崩之災,人畜俱受活埋。所以在山區趕路的旅人,空對矗立的冰嶺,卻是難止口中的幹渴。
水就成為路人必備之物。夢逍遙拿出一囊水,遞給晨露清舞,晨露清舞喝了幾口,又遞給夢逍遙。這時馬匹已經轉過一道山脊,老遠就有人看見倆人在喝水。於是有人高叫道:“前麵那兩個,識相的把水交出來,老子們渴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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