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天等人來到時,地上的人似乎已經被打得暈了過去。
“啊!還是個孩子啊!”夜雨看了那人的體形說道。
“住手!”龍翔天喝道。幾個店家愣了一下,停了下來。
“住手?誰說的?我們縣太爺還沒饒過這小子呢。”店內傳來圓滑的聲音。
“繼續給我打!”又一個聲音從店內傳出,聽這聲音和說話的口氣,想必就是縣太爺了。
“是。”幾個店家聽了縣太爺的話又繼續朝那孩子身上招呼。
“縣太爺是哪位?”龍翔誌問道。隻見從窗口裏探出一個圓圓的腦袋說道:“誰在叫我?”
“你能叫他們不再打嗎?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龍翔誌拱手說道。
“哼!你又是什麼東西?這區區一條賤命又算什麼?”縣太爺那圓圓的腦袋裏吐出這樣一句話。
“什麼?”聞言龍翔天頓時憤怒起來,厲聲大喝道。隻見他人影一閃,已然到了縣太爺跟前。他一把揪住縣太爺的腰帶,將他扔到店外的大街上。劇烈的疼痛使那縣太爺殺豬般地叫起來。但龍翔天並沒有就此饒了他,而是一屁股坐在縣太爺的身上說道:“快叫他們停手,否則他們打那孩子多少拳,我也在你身上打多少拳。”
“啊?”縣太爺聽了這話,頓時罵道:“你不怕王法嗎?”
“王法?告訴你,我就是靖海王!剛才被你罵是什麼東西的那位就是我的弟弟、當今的太子殿下。還不快住手,嗯?”龍翔天厲聲道,又在縣太爺的身上加了幾分力道。
“啊?”縣太爺倒吸一口冷氣,他看了看這幾個年輕人那滿不在乎的神色,似乎明白自己是碰上惹不得的人物了,而身上傳來的痛楚更令他無法忍受住了,於是他連忙喝道:“住手,住手!”
幾個店家看得都呆了,哪裏還敢動手。龍翔天見他們停下了,便也拍拍身子站了起來。
這時龍翔誌走上前去問道:“祥慶樓的老板呢?”
一個店家結結巴巴說道:“老板……他……他去請於參將了。”
“哦?”龍翔誌揚了揚眉毛笑道:“想請參將來對付我們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店家苦著臉說道。
“嗬嗬!這祥慶樓我們是住定了,你還不快去給我們準備上房、酒菜?我們今兒個可要吃個痛快。”龍翔天斷然決定下來。他吩咐完這邊的事情,便轉首詢問夜雨:“夜雨,那孩子怎麼樣了?”
“傷得很重!”夜雨說道,說著還狠狠瞪了店家一眼。
“能治療嗎?”龍翔天皺著眉頭問。
“放心吧!有我表姐在,一定可以的。”夜雨誓言旦旦地保證道。
“她嗎?”龍翔天看了一眼依舊冷若冰霜的夜霜,心裏直搖頭:“這個冰女會是醫生?恐怕活人都會給他醫死了。”
但此刻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任由夜雨和夜霜將那孩子帶上樓去醫治了。
“店家呆會兒直接把飯菜端上來。”在上樓前,夜雨特別吩咐道。
龍翔天、龍翔誌和關信騰三人就直接在樓下的大堂內用餐。
當店家戰戰兢兢給這些人上菜,剛上了幾盤菜時,門外響起一陣陣喧嘩:
“快點包圍,不要讓賊人給跑了。”
“要小心,縣太爺還在裏麵呢?”
龍翔天看了看,窗外來了幾百士兵將祥慶樓給包圍了。龍翔天笑了笑,回到桌前說道:“翔誌啊!那個什麼於參將來了。”
“是嗎?”龍翔誌道,“來替我們把守的嗎?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說罷龍翔誌站起身來向大門走去。
“關兄請你安坐,我和翔誌去會會那個參將。”龍翔天說道,也跟著龍翔誌一起走向大門。
關信騰見龍翔天、龍翔誌都出去了,喃喃自語道:“都走了,我也跟去看看吧。畢竟一個人吃飯很無聊的。”
客棧外,龍帝國的士兵將祥慶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於參將自信滿滿地對祥慶樓的老板說:“怎麼樣,這樣的話那些蟊賊就跑不掉了。”
祥慶樓的老板趁機拍馬屁道:“將軍真是奇才啊!”
哪想話音剛落,從祥慶樓裏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奇才?他如果是奇才就不會幹了十二年還是個參將了!於文烈你說對嗎?”
於文烈聽到有人把自己的老底都給掏了出來,不由得惱羞成怒,厲聲道:“還愣著幹嗎?快上!”
幾個第一排的士兵立刻朝祥慶樓的大門衝去,就在他們將要衝到大門的一刹那,大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那幾個士兵收勢不及,一窩蜂似的全倒下了。
隻見從洞開的大門中走出三位少年,為首的一位開口說道:“都三年了,於文烈你還是沒有長進啊!連我都不認得了。”
於文烈揉揉眼睛,好像眼前的一切是虛幻一般,當他確定這不是夢的時候,他嚇著了,“是……是太子殿下啊!”
於文烈立刻翻身下馬跪在地上,顫聲說道:“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太子殿下,還望殿下見諒!”
“什麼?他真的是太子!”祥慶樓的老板覺得自己的末日到了,緊跟著“撲通”一聲也跪下了。
於文烈帶來的士兵見主將跪下了,便也齊刷刷跑下了。整個祥慶樓的前麵黑壓壓跪了一大片。
“翔誌,你很威風哦!”龍翔天笑著說道。
事後,祥慶店的老板、於文烈、縣太爺巴結龍翔誌、龍翔天、關信騰等人像供奉神仙一樣。
“嗬嗬,官大一級壓死人哦。其實如果抬出大哥的名號來,恐怕更好一些。”龍翔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