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詭異地一笑,隻笑得媚姬全身又是一顫,極為緊張,“既然媚姬姑娘如此大方,那就跳個鋼管舞吧!”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愣,全都帶著迷茫的神情,媚姬更是一臉的不解,“恕小女子孤陋寡聞,沒聽過什麼鋼管舞,不知這是何處的舞蹈?能否告知媚姬?待日後小女子去學了再跳不遲!”
日,這是唐朝啊,老兄,這裏的人哪裏聽過什麼鋼管舞,晦氣,真他媽晦氣!
我趕緊打了哈哈,眉目一轉,“既然媚姬姑娘沒學過這個舞蹈,本公子也就不勉強你了,那就唱個小曲吧!”
媚姬莞爾,美目流傳,端的是美豔無比,“不知公子想聽哪首曲子?但凡小女子知道,定會做到。”這次媚姬要謙虛一點了,畢竟剛才給她來了個下馬威。
“媚姬姑娘,你,會唱十八摸嗎?”我的聲音雖小,卻也讓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驚!
絕對的吃驚!
靜!
絕對的安靜!
大堂內的男人都張大了嘴,女人都捂上了嘴,皆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全望著我。那先前激動得要殺人的柳忠更是伸長了脖子,顯然被我這話給嚇著了。
而房遺直則捂住了嘴,拚命想要抑製住笑,那憋笑的表情活像上茅廁便秘,痛苦無比。
十八摸這花酒歌在這妓院中基本人人會唱,媚姬自然也不例外,其實我最先接觸這首歌乃是在金老爺子的《鹿鼎記》中,韋小寶常常吟唱,看來這金老爺子年輕時候也是個性情中人,沒少幹這些勾當,不然怎會知道這古代的花酒歌。
那絕色男子聽後滿麵緋紅,他狠狠地朝我看了一眼,啐了一口,“你這登徒浪子,懲地辱沒了斯文。”
老子不跟你這玻璃計較,當沒聽到!辱沒斯文咋的,別忘了,你也是來這尋樂子的,既然在這種地方,當然得做一些合乎這裏氛圍的事情,別想當婊子又立牌坊,靠!
眾人俱都睜大了眼,想這媚姬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偏讓要她唱這黃色歌曲,簡直是侮辱了她的人格,隻是不知這黃色歌曲若是從她嘴裏唱出來,又會是什麼感覺。眾人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是我給了他們這個機會,一睹這長安城有名的絕色花魁,唱起十八摸的風*子。
我見媚姬沉默不語,左右為難,嘿嘿一笑,故意提高了聲音:“怎麼?不敢唱是麼?”
媚姬雖說是個青樓女子,平日裏登徒子見得多了,但對於這類事情可能從未遇到過,並且怎麼說也是受萬人捧仰的絕色女子,哪容得別人這般侮辱。
她恨恨咬了咬牙,總算自己還有幾分城府,記得自己還答應過的事情,不得輕易發作,便盈盈望了我一眼,羞澀說道,“公子能不能換首曲子?這曲子,小女子不曾唱過,不會唱!”
“哼!”我冷笑,緩緩跺到小花跟前,“不會唱?這位姑娘唱得,你偏偏不會唱?”
小花形形色色男人見過,早失去了應有的尊嚴,偏偏我的話給了她無比的尊嚴與勇氣,她定定地盯著我,眼中湧出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