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準備怎麼做?”夏侯鼎道。
“太後千秋,往年都是由太子和你領著貴女貴子跳《大雅》之舞向太後祝壽,咱們倒可以想想辦法,讓蕭氏女也參加這《大雅》之舞。”
夏侯鼎頓時笑了,“母妃,蕭氏女還會跳舞?您可真看得起她,她的底細,兒臣可都打聽清楚了,在邊城跟著她兩個哥哥的時侯,整天扮男裝在街頭胡混,整個就是一個山野丫頭,她會跳舞?跳大神還差不多。”
皇貴妃道:“她不會跳才好,才會讓你有機可乘啊。”
夏侯鼎遲疑了起來,“母妃,太子也會參加的,可又別給他得了機會去!”
皇貴妃哼了一聲,“你忘了,東宮每年隻在獻舞的時侯出現,編舞,奏樂等等事宜,都是你來負責的,你還怕沒有機會和她相處?再者,那王家的可每年都參加,王家與蕭家是死對頭,若真是東宮與蕭氏女鬧出什麼動靜來,王家也會棄了他,到時侯,東宮連現成的好姻緣都保不住了,看他用什麼和你爭!”
夏侯鼎聽到這裏,這才高興了,道:“母妃,你請放心,這次的千秋宴,兒臣定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皇貴妃臉色緩和了下來,又是那溫婉嬌美的模樣,“這才是母妃的好兒子,鼎兒,咱們已經退無可退了,隻有一路向前,不是東宮死,便是我們亡,趁著母妃還得寵,還能攏住你父皇的心,把這太子之位妥妥的給你弄到手,如若不然,隔了幾年,母妃年華逝去,宮裏不斷的有美人進宮,爭了母妃的寵去,這機會便會越來越少了。”
夏侯鼎上前扶了皇貴妃的胳膊,道:“母妃,您怎麼會老?您永遠都不會老的,宮裏的美人,有誰能比得上您?”
皇貴妃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背,“就你嘴甜……對了,這次編舞,我跟你父皇說說,安排在錦陽台那邊。”
夏侯鼎有些不明白了,“為何安排在那裏,那裏可就太偏了。”
“偏,咱們才好行事!再者,錦陽台離青柳宮不遠,到時侯……”她柔美嬌嫩的臉露出一絲狠意來。
夏侯鼎心領神會,“你是說這一次,一箭雙雕,把青柳宮那位也牽連了進來?”
皇貴妃欣慰地笑了,“東宮有什麼助力?除了王家以後,就是青柳宮裏的那位了,可那一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到時侯,讓他們窩裏反才好。”
夏侯鼎奉承道:“母妃,您可真是智謀出眾,思慮周全。”
皇貴妃微微地笑,嬌美得讓人睜不開眼來,“今兒個我親自動手,做了佛跳牆給你父皇,咱們一起給你父皇送去,可別象東宮的那位那們,沒有一點兒孝心,十天半月也不見你父皇一麵。”
夏侯鼎笑了,“有母妃在後宮裏邊看著,他要見父皇一麵都難。”
兩母子相視一笑,扶著往殿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