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點發愁(1 / 1)

穀老夫人聽完下人稟告府門口之事,笑著對身邊的安嬤嬤說,“這孩子長大了。”

她家竹子終於學會反抗了,有了攻擊性,是好事,嫁人了她也能放心些。

穀雨竹給穀老夫人打了招呼回到自己屋,給自己把了把脈,她雖然沒有學醫天賦,但耳濡目染下也懂不少,把個脈還是沒問題的。

原身是早產兒,有專門的禦醫調養身體,脾胃功能虛弱,身體素質差,缺乏鍛煉,稍微走一段就開始喘,原主平常最喜歡待在房間裏看書,很少出門。做的最大的運動量就是陪孩子玩一會。

現在身體是她的,她可要仔細養著,是該將奶奶教她的八段錦練起來了,而後再將跆拳道撿起來。

敲門聲響起,“進來。”

春柳:“小姐,世子爺來了,老夫人讓我告訴你一聲,你先不要出去。”

“知道了。”

不出去是不可能的,畢竟兩人以後一塊生活,最好是在婚前將事情說清楚。

書裏的李安逸,也是個炮灰,命也就比原身長了一點。

李安逸是京城有名的紈絝,遊手好閑,吃喝玩樂,不學無術。

皇上對他比親兒子還好,因為他是逍遙王唯一的子嗣,逍遙王年輕時征戰沙場,立下了汗馬功勞,卻也傷了身體。不能在有孩子,皇上對此一直很愧疚,就對李安逸各種寵。

至於傳言李安逸喜歡男人的說法,是因為他身邊從未出現過女子,且在他的別院裏養著七八個容貌不俗的男子。

李安逸的死是男主的一個陰謀,隻因他意外撞破了霍延初和沈如意的幽會。

作者裏為了讓霍延初名正言順的當上攝政王,將幾位皇子寫的很弱智,殘暴,反正就是沒一位合格的皇位繼承人。

康德帝是一個合格的皇上,可惜,他死的太突然,沒有留下遺詔,太子又被人害死,朝堂一片動蕩混亂。

穀雨竹撓了撓頭,有點發愁,她是一定要阻止霍延初當上攝政王的,可是誰當下一任皇帝呢?

不是有句話叫做好寧做太平狗,不做亂世人,所以大啟不能亂。

在她沉思之際,有一雙手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穀雨竹抬頭,臉色浮現笑容,“二哥,你怎麼來了?”

“大哥讓我過來看看你。”

“小妹,我和你說要是將要李安逸欺負你,你告訴我,我鐵定收拾他。”

“二哥,你放心,他欺負不了我,我聰明著呢。”

一個和她學生年紀差不多的人,還想欺負她,門都沒有。

因為是皇上賜婚,她必須嫁過去的。

這次聯姻對穀家有好處,在康德帝在位期間,穀家都是安全的,以後穀家的命運和逍遙王府連在一起,李安逸不能出事。

穀墨軒寵溺地說道:“是,是,我小妹最聰明了,走,我帶你去見見李安逸。”

“正合我意。”

兩人來到前廳,躲在內闈偷看。

來的是逍遙王妃柳詩晴和李安逸,目的是商量穀雨竹和李安逸的婚事,之前兩家商量好,等穀雨竹醒了,兩家便開始走流程。

雙方看起來談的很融洽,穀雨竹將目光落在李安逸身上,少年頭戴玉冠,皮膚光滑白皙,眼睛明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長得挺俊美的。

他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給穀雨竹的感覺就像班裏那些喜歡搗亂的學生,這樣的人隻有讓他從心裏服了你,他才會聽話,不然,他就喜歡和你對著幹。

李安逸感覺有道目光在打量自己,他看過去,什麼也沒看到,隻有珠鏈在晃動。

他眉眼上挑,看來他未婚妻也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很好。

次日一早,穀老夫人帶著穀雨竹去法國寺還願。

另一邊,禮部郎中郭淮的府門口,被人潑了夜香,那味道,讓人退避三舍,大家紛紛都在猜測郭家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穀家人。

當年,穀家小閨女被人拐走,穀家一個月裏用夜香潑了二十多戶人家的府門,到最後,大家實在受不了那個味,長跪大殿請皇上做主,這才結束了穀家的報複。

還有一次,有個紈絝調戲穀家親戚家的女孩,第二日,紈絝在小巷子裏被人發現,人被揍的鼻青臉腫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還在馬桶裏浸泡了一夜都醃入味了,自此,紈絝連門都不願意出了。

大家都知道是穀家做的,但他們沒有證據。

郭淮怒火中燒,他一定會被同僚看笑話,現在穀家成了逍遙王的親家,他更得罪不起,“我不是讓你和清河縣主交好嗎?你到底做了什麼?”

郭曉蝶臉色難看,穀雨竹對她出手了。

她不知道,這是穀家常規操作,並不是穀雨竹動的手,穀雨竹要出手比這狠多了。

郭淮見郭曉蝶沉默不語,更是惱火,直接給了郭曉蝶一巴掌。

郭夫人趕緊將郭曉蝶拉到身後,“有話好好說,你打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