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掉在地上,花瓣,散落了一地。、劉東鈺顫抖著,連心都顫抖著,紅著眼眶,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然後緊緊的摟住,聲音都有些哽咽:“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肯醒過來,謝謝你,莫夕。”
“咳咳咳!”莫夕被他摟的有些喘不過氣,劉東鈺忙鬆開她,檢查她身上還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是誰?”莫夕似乎並不排斥他,純淨的小臉,露出孩子般的懵懂無知。
“莫夕?”劉東鈺擔心的看著她,看著她疑惑的眼神,“你不知道我是誰?”
莫夕更加疑惑了,她應該知道嗎?
“那你知道你叫什麼嘛?”劉東鈺又問道。
莫夕歪著頭想了想,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劉東鈺笑了,告訴她:“你叫莫夕,莫文蔚的莫,夕陽的夕。我是你的丈夫,劉東鈺。”
莫夕睜著大眼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什麼是丈夫?”
劉東鈺心一沉,難道?
“丈夫,就是你的愛人,你最喜歡的人,知道嗎?”他耐心的給她解釋。
“恩?為什麼呀?你那麼老,我最喜歡你幹什麼。”莫夕犯愁了,耷拉著肩膀,兩手托著下巴不悅的撅著嘴。
劉東鈺驚訝的看著她,她竟然嫌他老了,跟她解釋了好半天,直到莫夕不耐煩了,趴在劉東鈺的胸口呼呼大睡。
“她怎麼了?”劉東鈺叫來醫生,檢查完後,問道。
“莫小姐的神智還是不大清醒,智商可能出了點問題。”醫生含蓄的回答。
“說清楚。”劉東鈺不悅的瞪著他,厲聲說道。
“也就是說,莫小姐智商已經降到14歲。”醫生嚇得一哆嗦。
“有辦法嗎?”
醫生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這要看她自己。”
醫生走後,劉東鈺脫掉鞋,輕輕的躺在莫夕身邊,隻要還能這樣摟著她,隻要她還溫熱的在他身邊,即使她一輩子這樣,又如何。
四個月後,婺源小鎮上。
一對男女悠閑的手拉著手在鄉間古道上散步,陽光在他們周身多了層金色。
突然,女孩掙脫他的手,跑到路旁的便利店門口,看著櫥窗裏那個超大號的彩虹棒棒糖,回過頭,微笑的看著也正在看著她的他,調皮的伸出手指。男子寵溺的笑了,那笑容,溫柔的像是午後的陽光。
從小,我就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媽媽說,南這個姓,很少有,是個貴族。的確,從小,我就生活的像個公主,高高在上。我家,跟鈺家是世交。我們小時候,兩家的大人就時常打趣,說要將來要我們連個結婚,那時的我們,都不知道結婚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十歲那年,媽媽跟爸爸吵架,激動的滾下樓梯,連我那還未出生的弟弟都胎死腹中。
臨走時,媽媽特意把鈺叫到跟前,讓他答應要照顧我一輩子。直到鈺點頭,媽媽再次看了我跟爸爸一眼,才肯合眼。
那時候的鈺,很沉默,很無聊,除了長的很好看。雲姨對他很嚴厲,時時刻刻要求他做個上等人。其實,我明白,作為劉家唯一的兒子,身上的負擔很重。而鈺的爸爸則比較好說話,把雲姨寵上了天。正因為如此,鈺從小就很討厭雲姨,當然也不怎麼喜歡跟雲姨站在統一戰線的叔叔。相反的,我倒是跟雲姨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