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口,李飛宇他們就圍了上來,李飛宇首先道:“太好了!”。激動之色溢於言表。原來他們根本沒有走,而是靜靜的躲在門口偷聽,萬花豈能不知道他們在門口偷聽,早設下了結界,收趙庭時故意給結界破了一個洞。
“臭小子,還不趕緊給你的師弟去找住處,就會偷聽。”隻聽門裏一個渾厚蒼勁的聲音喊道。
李飛宇摸著後腦勺嘿嘿一笑,對趙庭他們道:“走,我帶你們去見天玄宗宗主,就是咱們的師叔。”
天玄宗正廳裏,一名老者端坐在正廳首位,李飛宇和趙庭他們在一旁站著。
“天師叔,這是我師父新收的徒弟,名字叫趙庭。也是我大哥。”李飛宇收起嬉皮笑臉,嚴肅道。
天道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眼中射出一道精光,看著李飛宇旁邊的趙庭,過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方天,去給他們安排住處吧!”
一直站在天道旁邊的方天,聽了這話,回了聲是,轉頭對李飛宇他們施了一禮,道:“跟我走吧!”
天道看著他們漸漸遠走,豁然站起來,一身藍色的袍子隨即飄動起來,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子不簡單。”然後向萬花的小木屋走去。
萬花和天道齊肩而作,天道率先道:“大哥,你這個徒弟有點意思。”
而此時的萬花眉頭緊皺道:“我看不見得,這小子水火之軀,弄不好就得死於非命,還有點意思,我是冒著多大的風險才收他做徒弟的。”
天道大驚失色道:“這小子是水火之軀,天下竟然還有冰火之軀,原來這不是傳說!”天道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萬花歎了一口氣,道:“弟弟你有所不知,此一水火之軀不同於傳說中的大聖水火之軀,自古水火便不相容,但是在他的體內水火爭端之盛,每回鬧起來都能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卻在每次都能活下來,這是為什麼呢?我的推斷這和他的精神深處有關,至於是什麼東西,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的身體究竟還有什麼秘密,我也是走一步看一步。”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細細說來聽聽!”天道忍不住問道。
滔天宗正廳內……
“哼哼…我滔略想辦的事還沒有辦不成的。”韜略的扇子刷的一聲打開了,絲絲涼風吹著他鬢角的長發隨風飄動。
“大哥,你想怎麼樣?”韜強在滔天旁邊道。
“我已經命人去查這個人的底了,另外我也派人跟蹤他們了,看他們能翻出多大的來。”韜略嘴角上彎淡淡地道。
滔強一聽這話,心裏有了底,便咧嘴一笑道:“還是大哥有辦法,嘿嘿。”
--滔略折扇一合,繼續道:“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跟我走。”
滔略和韜強來到側廳,一個中年人正坐在側廳中央,一身淡灰色的衣服無風自揚,即使閉著眼睛,那股英氣也在眉宇之間展漏無疑,淡淡的一句道:“來了!”頓時空氣仿佛凝滯,濃烈的氣息隨著這一聲來了而變得凝重,滔略和滔強不由一滯。
“父親大人!”滔略和滔強上前一步道。
坐著的正是滔略和滔強的父親滔烈,淡淡的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說下去。
滔略和滔強互相看了一眼,滔略道:“您讓我們請的人沒有請到!”
聽了這話,伴隨著嗯的一聲,韜烈隨即睜開眼睛,看著滔略。
“他已經死了!”韜略緊接著說。
“死了?怎麼死的?”韜烈厲聲問道。
“經過我們查實,是一個女人幹的,他們同歸於盡了!”韜略道。
“一個女人?”滔烈眉頭皺成了一團。
“沒錯,的確是個女人,這個女人使用的是極其危險的玫瑰綻放之術,綻放自己而亡,另外經我查實這個女人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現在下落不明,我們趕到之時他們正要去巨石宗找這兩個人,要拿他們的人頭祭奠死去的玫瑰宗宗主。”韜略道。
“哈哈,就那幾個長老,純屬是個擺設,還去找巨石宗,我看是不想活了。”滔烈哈哈大笑道。
“玫瑰宗宗主女兒歐陽逆雪回來了!她嫁了五大城的黑耀宗年輕的少宗主名叫黑冥,歐陽逆雪本想給歐陽振興一個驚喜,誰知歐陽振興已亡,歐陽逆雪更是暴跳如雷,誓要殺死把趙家一家殺了來報仇雪恨。”韜略把他查到的事情娓娓道來。
此時的韜烈已經站了起來,負手而立,聽著韜略說的這些事情,隨即道:“我和歐陽振興是多年故交,歐陽逆雪又是她的女兒,找人這個忙我是可以幫的,就交給你去找吧。本想讓他幫忙找找火煉之人的,沒想到倒是提前死了,罷了罷了,你們也加快速度找火煉之人,滔天宗外圍弟子隨便派遣。”說完滔烈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