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友人的一句話讓愛卿久久不能釋懷,今朝醒來後又翻出來老牛反芻般再次咀嚼。
友人的原話是這樣的:我們作為商學院,在課程設置、招生、提供教學場地等方麵當然沒問題,也是我們該做的。
弄清楚什麼是自己該做的?什麼是自己不該做的?好像是我們每個人每天都要麵臨的命題,就如同哈姆雷特那句名言生存還是毀滅一樣隨時懸在我們頭頂。做了你該做的,結局就是生存;做了你不該做的,結局就是毀滅。
這又讓愛卿想起不久以前另一位老友向愛卿表的決心:愛卿,憑著某某電影學院這塊金字招牌,我為你融資1000萬元進來。
1000萬元?!我的天。那這一回愛卿不是黃狗掉進糞坑裏——整肥咯?嗬嗬。
可我拿這1000萬元來幹什麼呢?開一兩個影視學員班用得了1000萬元嗎?哪個傻瓜會憑著一紙空文給你愛卿1000萬元?
算了,1000萬元不是我該想的,也想不到。
愛卿旋即回答老友:別說1000萬元吧,你要是能融進10萬元來作為招生小廣告的打印費,就謝天謝地咯。
那1000萬元當然沒有下文,因為老友做了不該他做的事情,結局自然是毀滅,不是他人毀滅了,他人還活得好好的,隻是事情沒了下文。
萬丈高樓平地起,再偉大的事業也是從細枝末節的小事情做起的。飯要一口口地吃,路要一步步地走。世上哪有那好事,別人憑空就砸下1000萬元給你愛卿?你愛卿以為自己是城隍廟的如來佛人人進門都會向你進貢燒香?做夢去吧。
所以,昨夜友人的現實主義合作原則讓愛卿有一種摸得著地的感覺。我們都是小人物,也就隻能做點小事情。
這又讓愛卿想起另外一個朋友洪釗兄來。
早年,愛卿東渡求學,與洪釗兄同窗。某日,聽完某位來自中國的大師神侃一番人生如何規劃的演講後,洪釗兄對愛卿說:“規劃個鳥?老子就知道洗碗,一來日本就洗碗,洗了四年,從一句日語不會洗到今天,老子洗進了京都大學Master班。”
相信洪釗兄早已經頭頂博士帽了,今天說不定正端坐講台上侃侃而談。不過,愛卿倒是更希望他將自己的洗碗理論宏宣天下。
洪釗兄洗碗洗進世界名牌大學,愛卿也準備印小廣告印出上海市徐彙區方圓1.5公裏以內小有名氣的影視學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