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讓本族長嚐嚐你的力量。”張天澤的嘴角泛起一個傾斜的弧度,顯然這廝有陰謀。
七星血魔劍,血隕天降,前半句被暴徒打破,但後半句呢?
冰刺集結漫天,當張天澤抬頭看向天際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被無數尖刺瞄準。隻要暴徒一聲令下,估計下一秒會出現一隻寒冰刺蝟。
死吧~
隻見暴徒單手一指張天澤,無數三米長的巨大冰刺轟然撞向張天澤。
此刻張天澤已經被暴徒帶進了領域,所以這個空間有多大完全與暴徒的力量有關。如果一個人看到方圓二十裏的冰刺全部轟向自己,這會是什麼感覺呢?
“死麼?本族長會死麼?天降血隕!”伴隨著張天澤的召喚,滿是冰霜的領域之中突然出現了七顆巨大無比的血色隕石、
隕石在天空中不斷翻滾,無比炙熱的溫度瞬間將四周的冰刺全部蒸發。
“什麼?隕石?老子的領域裏怎麼可能會出現隕石?”暴徒不敢置信的怒吼道
一雙暴怒的目光看向張天澤,他要看著張天澤是怎麼死的。就算是天空中出現了七顆隕石,也是一樣遠水救不了近火。
果然如此,無數冰刺瞬間擊中了張天澤。
三米長的冰刺瞬間將張天澤轟進了大地之中,漫天冰屑爆炸,張天澤根本無法同一時間麵對無數冰刺,唯一的辦法就是被轟進大地,盡量減少巨大的傷害、
氣血不斷翻騰,一口逆血從張天澤口中噴出。
“該死,想我張天澤雖然可以抗衡渡劫後期高手,但麵對真正的高手根本不堪一擊。領悟啊,本族長缺的就是那些領悟啊、”盡管張天澤無比感慨,但此刻根本沒有時間給他抱怨、
老天,你應該多給本族長點時間來領悟天道的,太多高手了,太多太多,前路萬劫不複,為了父皇,拚了。
隻見張天澤咬牙抗住漫天冰刺,手中正義魔劍不斷刺出。
一支支冰刺炸裂,一道道紅芒圍繞張天澤,不出十息便將他保護了個徹徹底底。
血紅色的護盾如同一個繭子一般將張天澤罩在了裏麵、
“搞什麼名堂?”暴徒有些不解的呢喃
既然不清楚,也就不用清楚了。在這家夥波爆發之前做掉就行了。
一把斷魂刺突然出現在暴徒手中,三米長的斷魂刺如同暴徒渾身的顏色一般幽幽發綠,一圈圈不斷滾動的光暈不斷散發著它攝魂的光芒、
“死神在召喚,你還不去死麼?”暴徒猙獰的笑容突然出現在張天澤麵前。
“隨意穿梭於領域之中麼?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眼見暴徒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張天澤微微一笑,對這廝渾身暴露的殺氣毫不在意。
隻見張天澤雙唇微微張開,二字真言滾滾而出。
火隕
聲出如龍,爆震四野。
天空中的七顆巨大隕石轟然啟動,巨量冰刺被撞的支離破碎。
七道流星火雨從天而降,感覺到無比炙熱的溫度,暴徒不得不暫時放棄擊殺張天澤。
“火隕?天降火隕。好厲害的道法。真是叫我暴徒大吃一斤啊、”暴徒無比興奮的仰天長吼、
“是麼?既然如此,那就嚐嚐本族長的火隕吧。”單腳重重一遝,手中正義魔劍瘋狂斬出,張天澤強勢衝出大地。
轟
轟....
冰晶世界,二十裏充滿了漫天火光。
冰刺炸裂,冰晶融化。天地為之一變~
噗
暴徒仰天噴出一口鮮血!
哢
一條裂縫突然出現在領域之中,緊接著是第二條,接下來是第三條.....
無數條裂縫不斷出現,領域眼看就要碎裂,暴徒突然渾身暴起一團濃鬱的綠色光芒。
轟隆隆
商船之外天雷滾滾,奄奄一息的付命仰天長笑。
啊哈哈哈~
即使我付命死了,你們也要陪我一起去死。
嘶啦啦
旱地天雷滾滾而下,水桶粗的天雷瞬間將付命的心髒洞穿。
碰~
一個蒼老的身影轟然倒地,渾身焦黑的付命掙紮著在甲板上渾身抽搐。
生命的最後一刻居然被雷劈了,可見這廝有多遭老天嫉恨。
而在他的麵前,隻有一個將暴徒與張天澤包裹的冰晶而已,一切的一切都在領域中爆發。領域之外,除非實力高出暴徒十倍,否則斷然難以突破冰晶。
冰晶已經顯露出碎裂之勢,而付命的臉上也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張天澤,啊~混賬,你居然破了我的領域。”鮮血緩緩從暴徒的七竅中流淌而出、
微微看了一眼暴徒,張天澤仰天長嘯、
嘯聲隆隆,天地動搖。
隻見冰晶世界轟然破碎,伴隨著暴徒的一聲慘叫,二人再度回到福如東海商船之上、
一條紅綾灑滿天,張天澤伸手一招,紅綢頓時飛向張天澤的手掌、
哼
“你是不是將我給忘記了?”暴徒的眼中散發出無盡凶光,剛才被張天澤擺了一道,此刻他已經惱羞成怒、
“領域破碎,你不過是受了輕傷。難道你想死麼?”一雙血眸死死鎖定暴徒,二人再度對視起來。
張天澤渾身殺氣越來越強,漸漸有超越暴徒之勢。
什麼?
他居然又變強了,居然快要超過本光輝戰士了。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暴徒一把擦去嘴角的鮮血,對自己七竅流血根本不在乎、他隻在乎眼前的張天澤到底有多強。
“福如東海,暴徒,你跟錯了人,你不應該如此貪婪的。現在的你,就像一個商人一樣,輸不起。也賭不起,手下敗將,你可以滾了。”張天澤毫不留情的悶哼道
“什麼,你敢如此羞辱我?”暴徒無比憤怒的嘶吼
血劍緩緩提了起來,充滿殺氣的劍尖指向了他的敵人,暴徒。
斷魂刺緩緩舉起,刺劍直指張天澤的眉心、
二人眼神一咪,渾身氣勢瘋狂增長,顯然,張天澤與暴徒認為,這一戰不可避免了。就是現在~
“你準備搶奪本族長手中的紅綢麼?”看著不斷在自己手中掙紮的紅綢,張天澤冷冷一笑。
渾身殺氣瞬間衝向不老實的紅綢,就像是老鼠遇見貓一般,紅綢遇到如此濃鬱的殺氣,瞬間就安分起來。
“哼,隻要將紅綢奪下,然後交給閣老。本光輝戰士就是大功一件,不光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連你的命也是我暴徒的。”墨綠色的光芒不斷在斷魂刺上流轉,一圈圈上下翻動的光暈越來越刺眼。
顯然暴徒正在全力運轉妖元,準備與張天澤來個最後一擊、
“你要全力出手了麼?那本族長就與你賭一把,如果這一擊你能將本族長擊殺,那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不能,那你就要跟我走。答應還是不答應?”張天澤麵帶笑意的說道
雖然張天澤渾身氣勢在不斷暴漲,但他體內沒有任何真元可用,出了血修羅化身可以支持一陣,根本沒有其他力量可以使用。
星辰之力在冰晶領域中消耗殆盡,石膚也漸漸褪去效果,就連渾身龍鱗也暗淡不堪,此刻除了血修羅化身還依然堅挺,甚至更強一分,但也隻不過是肉體強橫而已。
所以,張天澤已經步入末路了,如若不再出言咋呼暴徒,結果就是必死、
眼間張天澤麵色不變,一副你強我更強的樣子,暴徒根本無法猜想張天澤到底想的是什麼。
“我是福如東海的人,你以為本光輝戰士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跟你走?你可知道福如東海的勢力有多強大?你可知道他們大成期高手多如牛毛?你可知道他們散仙高手足可稱霸四海?”想到這些,暴徒不禁渾身有些不自然起來。
顯然他怕了,怕自己一旦倒戈會麵對比死都可怕的事。
“你怕了,大魚人一族的光輝戰士會害怕麼?你不過是個小部落的可憐蟲而已,可悲,可歎。天道何為?不是誰都可以登上天道,隻有曆經生死的人才能接觸天道,你有多久沒有突破了?一百年?兩百年?還是三百年?廢物,一個墮落的廢物。”張天澤的話狠狠刺痛著暴徒的心髒。